“知道了。”姜韵又捏了两下,见他一张脸全红了,意犹未尽地收手。
谢灼一副被调戏的模样,看着自家夫人的肚子,只好压下心头的想法,有些凶地凑过来亲她。
姜韵赶紧笑着求饶,“我错了,将军您大人有大量。”
“晚上再找夫人讨回来。”擦掉她嘴角的唇光,谢灼温柔地嘬了一下,“有事就差人来找我。”
“好。”看着他把披风系上,姜韵才放他走。
谢灼出去忙了,姜韵在营帐里走着消了下食,刚要歇下,就听到旁边有脚步声。
那人看着身量较小,虽是军中打扮,但是看着不像军中之人,平时议事的人中她没见过此人。
逗留了一会儿,对方就走了。
姜韵走出去,看了眼被翻动的东西,去外面让人喊谢灼。
能随意进出,定然是偷了进出的令牌。
很快,外面帐帘被掀开,裹着一身冷气的男人冲了进来,“韵韵,是不是哪里不适?”
姜韵坐起身,温暖的小手抓住他的糙手搓了搓,“我没事,你别担心。”
这男人一听到她有什么事,就紧张得不行。
“刚才营帐里有人进来,东西被翻了,你看看有没有要紧事。”
战场上瞬息万变,有什么事情自然是第一时间通知为好。
谢灼面色一沉,抬手摸了摸她脑袋,“我知道了,夫人别担心。”
派了人专门来保护姜韵,谢灼就出去了。
一直到晚上,宋团在外面吼了声,接着就小了声,“夫人,我扶将军进来了。”
姜韵一听,就知道谢灼怕是受伤了。
她连忙出去,扶住人高马大的男人,接着把人抱到榻上,宋团都没来得及搭把手。
宋团呆愣了一下,转身去找大夫。
看到男人腰腹上渗出血液,姜韵把他衣服脱了,拿药给他敷上。
感受到有人碰他的腰,谢灼连忙拦住,目光凛冽地睁开眼,对上姜韵担心的目光,才松开手让她继续上药。
“夫人。”糙汉嗓音低低地唤。
姜韵红了眼,“傻子,不是告诉你有奸细了吗?还让自己受伤。”
“为夫这叫做诱敌深入,声东击西。”谢灼咧开嘴笑,牵着她的手高兴道,“他们想对付我,我让人改道把他们粮草都烧了。”
包扎好伤口,姜韵无奈地看他,“别受伤了,不然我哭给你看。”
“你、你别哭。”谢灼笑容僵住,拉住她的手,“我就一点皮外伤,不疼。”
姜韵抵住他额头,目光直直地对上他的黑眸,终是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心软了。
谢灼心脏怦怦直跳,嘴角微扬。
夫人的目光里,全是他。
受伤也值了。
男人不安分地扬起脑袋,缠住她。
“将军,大夫来了!”宋团在外面吼了一嗓子。
姜韵连忙抬起头,脸颊微微泛红。
谢灼轻咳一声,压低声音,有些威严地喊:“进来吧。”
“是!”宋团摸了摸鼻子,总觉得自己好像又打搅到了什么好事。
谢灼的伤势不重,如他所言,只是皮外伤,大夫开了个药方子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