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萍!大萍!”肖东海鼻青脸肿的,身上的器件暂时还齐全着。
“东海!”萍姐被拦住,眼看着肖东海被两个男人拎起来挂在墙上,她忍不住哭喊着,“你们要干什么啊?”
“没事儿,就是让你好好看看。”里面有人走出来,仔细打量着,又啧啧两声,杀鸡焉用宰牛刀,唉,浪费他好大一番功夫。
“义哥,还打不打?”有人手里拎着东西问着。
王昌义摆摆手,没意思,别一会儿吓尿了骚气得慌。
肖东海怕得厉害,再看着媳妇儿一人在外面哭,硬是把嘴里的呼救咽下去,“你们要干什么直说,吓个女人干什么!”
“嘿,你还有点爷们样。”王昌义走过去拍拍肖东海的脸,“都说打了小的,招来老的,咱们再等会儿看看。”
萍姐被王昌义按在肖东海面前的凳子上坐着,中间的地上放着个香炉。
“来,咱们点根香,看看我们要等的人什么时候能到。”王昌义蹲在香炉旁,“我的耐心只有这一根香的时间。”
“你到底要找谁?”
肖东海透过香看向萍姐,“他们要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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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子,你看好孩子,我去找一趟相宜姥姥。”刘秀芳把俩孩子推进炕里面。
“你说是不是大萍招着人了?”萍姐婆婆抹起眼泪,“我家东海老实巴交的,肯定不是他惹得祸。当年我不让他娶大萍,就她家那个成分能是什么好的,这不就招祸了。”
哭哭唧唧,嘴上说个不停,好说歹说就是不管孩子。刘秀芳怕耽误事儿,直接把院里的小推车搬了出来,推一个,抱一个,嘱咐道,“婶子,你要是有劲儿了就去把叔喊回来。”
小推车藤编的,只能坐不能躺,相宜开开心心等着出门玩儿。
刘秀芳推门出去,萍姐婆婆巴巴跟在她后面走,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婶子,你赶紧去厂子喊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