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敢应,连素来欢实的梅五儿也噤了声。
“男人打自己女人报啥警?”糊了一脸泪的瘦高个儿不乐意了,“要不是你有关系把我小姑子的工作给占了,他能打我?”
“不是?你说什么?赖我?”神经病啊,刘秀芳蚌住了。
“你要不来,那就是我小姑子的工作,还不是我没能耐,没给守住~”瘦高个儿又怨起自己。
心疼,肝也疼,刘秀芳被气得胃都翻腾,“你这不胡搅蛮缠呢么?”
关系,也不能说没关系,一个临时工还要扯出一堆事来,刘秀芳盯着瘦高个儿,“要是不愿意报警,我建议你找妇联。”
对,这个她还有点关系,起码她也是有记录的人,刘秀芳懒得劝,再不济还有所长。
“我求求你了,没这个工作,我男人饶不了我。”瘦高个儿今天豁出去脸,一咬牙,咚咚磕头。
泥马,疯了,刘秀芳茫然看向梅五儿,姐妹,有招没?
梅五儿眨巴眼,懵得。
刘秀芳不回话,瘦高个儿就不停地磕头,一个一个磕到刘秀芳的心头嗡嗡响。
连着两个鼻音,梅五儿听着外面一堆人的脚步声,用口型无声说着——所长来了。
所——长——来——了
噗通,刘秀芳也跪下来,“我求求你了,我孩子还小,就指着我工资买奶粉养呢!”
谁弱谁有理,刘秀芳最怕这个,她这身份牌不好,干脆一起哭吧。
“我孩子才几个月大,我真的不能失去这份工作,你这是要我的命啊。”刘秀芳扯嗓子哭喊,坚决要压住瘦高个儿的声音。
一群人围在食堂,连每个班里看孩子们午睡的老师们也从窗户探出头来。
“你是正式工作的老师,就别逼我一个要养孩子的临时工了,求你了。”食堂里外,处处回荡着刘秀芳的哀求。
两个人僵持着,跪拜着,比着谁更悲情。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