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芳把扫把放到旁边,摆出小学生听老师教导的姿态,她要专心等老板给她喂瓜。
“瞧你这出儿!”佟姐被刘秀芳的样子逗笑了。
“这是认真。”刘秀芳跟着贫了一句。
“唉,也不是大事儿,就是觉得隔壁那碎嘴子肯定得找机会跟你讲我,让她讲还不如我自己说,省得她瞎编排。”佟姐撇了嘴,她在这条街上的名声不算太好,基本都是隔壁碎嘴子败坏的。
“我肯定不会听信她的。”刘秀芳赶紧表明立场。
佟姐吭吭了几声,“我是离婚的。”
刘秀芳没觉得离不离婚能怎样怎样,很是平静的哦了一声。
“哎呦,你居然不觉得女人离婚很奇怪?”佟姐看着刘秀芳的反应很是新鲜。
此时镇上离婚的女人用不上一个巴掌就能数的过来,其他人一听谁谁谁和谁谁谁离婚啦,呼啦啦一群人能扎堆研究五六七八个版本的内情。甚至很多老辈儿人会直接骂女的不能好好过日子,有啥过不下去,非得离婚给家里丢脸。
离婚在此时着实不是个光彩的事情。
“过不下去离婚不挺正常么?”到底不是这时候的人,用未来看现在的刘秀芳不解反问。
三十来年后,离婚率居高不下,听到离婚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时代的差距。穿来之前她自己就是单身,那时候的人们结不结婚,离不离婚,实在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正常?离婚还正常?”佟姐反被刘秀芳的言论惊到了,这年轻人就是想得开,“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离婚?”
刘秀芳张张嘴又赶紧闭上,她心里挺想知道,但扒人伤口不道德,她立志要做个有道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