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相,你别误会,我只是……太热了,”白劫萱装的若无其事,将地上的腰带捡起就要系上。
原来,原来他不是那个意思。
刹那间,白劫萱整个人像一只煮熟的大虾,红的不像话。
妈的!我干了什么事儿!丢人!丢大了!
自导自演唱了一出戏,还哭成狗!
他后悔地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怎么一到无相旁边就降智了呢!
“不用穿,替你上药。”
无相的嘴角微微上扬,抢在白劫萱之前捡起地上的腰带,两人的手指无意间轻轻触碰,仿佛一股电流瞬间传遍白劫萱的全身。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不,不用了,小伤而已。”白劫萱朝着无相伸手,想要回腰带,却见无相只是安静地看着他,大有一副不上药就不给他的意思。
白劫萱终于还是软了下来,“好吧。”
他背对着无相,撩开了外袍,等到脱掉了亵衣,他的动作更加僵硬了。
“萱儿,我们都是男人。”
是啊,都是男人,看一看……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白劫萱紧紧地咬住嘴唇,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
伸手轻轻地拉开了最后的系带,随着系带的松开,没受伤的那一边肩头,先一步展现在空气之中,宛如羊脂白玉般细腻柔滑,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白劫萱还是有些不放心,“你,当真不想对我做些什么?”
无相的眸色加深,他并没有正面回答白劫萱这个问题,“这里是无情宗,背后是佛堂。”
接着全部衣衫脱落,美景被血淋淋的伤口破坏了。
因为抓雪兔子,受的那一道冰刺,直接贯穿了他的整个肩头,接着又被无心重重地捶了一杖,此刻肩膀算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看着如此严重的伤势,一道冰冷刺骨目光幽幽看向蜷缩在角落的雪兔子。
好恐怖的眼神,这是要炖了我啊,雪兔子瑟瑟发抖,感觉这一次有来无回呢。
“萱儿,疼就叫出来。”无相用手指蘸取清凉的药膏,小心涂在白劫萱的肩膀上。
难不成是自己和清越相处久了,脑袋里全是黄色废料,明明无相不是那个意思,偏偏自己还是会想入非非,白劫萱低着头掩饰神色。
伤口很深,药膏涂上去的那一瞬,白劫萱才想起了痛。
“嗯~疼……”低哑压抑地声音从嗓子眼儿里发出,白劫萱赶紧捂住嘴,该死的嗓子!怎么发出骚气的声音!
而身后之人心已经乱了,握住药瓶的手一颤,差点脱手。
无相在心中默念心经,压制那些疯狂生长的念头。
“好,我轻一点。”
他的手指越发轻柔地在白劫萱的伤口上涂抹着药膏,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眼神专注而温柔。
白劫萱死死咬住牙关,克制自己再发出那般羞耻的声音。
随着,无相的手指的触摸,白劫萱的后背如触电般微微颤抖着,都会让他心中涌起一种陌生的情感。
上药的过程显得格外的漫长,白劫萱催促道:“无相,太慢了,你快点。”
“太快了,你会疼。”
“没事,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