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枭这次拔出刀,冷眼看了接近昏迷的南宫晚一眼,叫人给她泼水。
穆岩上前低声说了一句:“厉爷,再这样,她会死的。”
厉枭眼里没有一丝怜悯:“她一次次算计别人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一天,不过,也别脏了自己的手。”
穆岩看他的手指,手腕上溅上了血滴,递上手帕。
南宫晚被泼醒,身上新鲜的刀口在往外流血,疼得她浑身发抖,她双唇发白,微张,又不敢说话。
厉枭上前:“说,到底是谁指使你干的,你怎么会知道厉奶糖的身份?”
南宫晚嘴角难看地扯了扯:“呸!”
厉枭:“倒是个硬骨头,你知道这山里有多少奇怪的动物吗?既然你也不想活了,我让你去开开眼界。”
厉枭说完,让人把南宫晚往山里送,捆在树上,任她自己流血。
南宫晚一听要送她进山,一时就开始挣扎,她记得当时跟探山队一起进山的时候,那些吃人的大鸟。
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要不要!”
厉枭头也不回,带着穆岩出了山。
穆岩追上去问:“车上的陆大宏怎么办?”
厉枭:“随便扔哪都行。”
穆岩点头:“是。”
他很久没见到厉枭发狠了,这次南宫晚是撞枪口上了,只怕在那林子里没多久就被东西吃掉了,不然也会流血而亡。
厉枭上车,拿起手帕擦拭自己手上的血迹,轮廓分明的脸颊多了一丝狠劲,但是眸子里,却是深深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