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宏把南宫晚放进浴缸,打开淋浴的水向她头上身上浇去。
南宫晚那点醉意都被他浇醒了,她伸手擦去脸上的水珠,张嘴就骂:“陆大宏,你他妈有病啊!谁让你来的!”
陆大宏急火攻心,感觉自己一口老血,刚才没有当场气背过气去,已经是万幸。
“南宫晚,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你这干的是人事吗?”
南宫晚骂人也不输阵:“我怎么了,我花钱买乐,在自己家消遣,犯法吗?我又没杀人放火,你报警抓我啊!”
陆大宏:“我是这个意思吗?你不知道我的心意吗?”
南宫晚:“你什么心意你狗屁心意,都是出来玩的,你别玩不起!”
陆大宏气得声音都分叉了:“劳资是爱玩,但是劳资对你是认真的!你看不出来吗?”
他说完,把淋浴头啪得砸地上,嘴里还念着:“都是报应啊,劳资当初玩别人,现在自己女人被人玩!”
南宫晚:“你脑子有病啊!谁是你的女人!有病早点去看,别在这碍事!”刚才和男模的深情交流被打断,南宫晚心上一股气,非常不满。
陆大宏:“你跟厉枭去莱国这些日子,我在国内天天提心吊胆,我怕厉枭看上你,要跟你结婚,怕你以后就不理我了!又怕厉枭看不上你,你又伤心难过,”他说着难过地抱着头,蹲在地上,“我做梦,梦里都是你和厉枭在做,我叫你,你都不回答我!这些日子我就像精神分裂一样!”
南宫晚看着蹲在地上的陆大宏,微微有些动容。
但是她不能原谅,他大半夜冲来把自己的party搞砸了。
南宫晚:“我跟谁做关你什么事,我从来就没有说要跟你在一起,都是成年人各取所需而已,你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