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晚回到家,疲惫地脱下身上的迷彩服,门铃就响了。
她看可视门铃,竟然是厉枭···和他的保镖穆岩。
她穿着吊带,立刻开了门,一脸殷勤:“阿枭,你怎么来了?”
厉枭阴沉着脸,肃杀的神情,有点吓人。
他进门,穆岩紧跟着。
“你去昆吾山干嘛?”
南宫晚惊讶,自己刚到家,厉枭竟然这么快就知道了。
她支支吾吾地解释:“我,我只是无聊想爬山。”
厉枭上下打量了一番她还没换掉的迷彩服:“穿这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调查我。”
南宫晚娇滴滴地上前试图挽住厉枭对胳膊撒娇:“阿枭,人家不是听说你在昆吾山受了伤嘛,想去帮你把那边处理干净。”
厉枭目光冷冽,盯了她一眼,她就识趣地把手拿走了。
“南宫晚,这里是辽市,你在这做什么,能瞒得过我吗?昆吾山不是你该去的地方,以后别让我知道你打那的主意,否则,爷爷也保不住你。”
厉枭语气冰冷,南宫晚只觉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个男人,冷冰冰像个大冰块,就是长得好看点而已,南宫晚有点怕,不自觉后退了两步。
这是他的底盘,就是弄死自己,也没人知道,但她心里就觉得如果能征服这样的男人,得是多么过瘾的一件事情。
她双手抱着胳膊,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实际是挤出自己的事业线,一边辩解:“阿枭,我真是担心你而已,没别的意思,既然你不想我管,我肯定不插手了,你放心吧。”
厉枭拿起茶几上的花瓶,松手,花瓶碎了一地,轻蔑地瞥了她一眼。
他目光冰冷里透露着凶意,南宫晚被声音吓得一抖,坐在沙发上不敢直视他。
“你最好记住我说的话。”厉枭转身出去,这充斥着香水的房间他一秒不想多待。
穆岩呲着牙冲南宫晚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屁颠跟了出去。
“厉总,你是不是把奶糖小姐藏昆吾山里了?”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