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世贤向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岂能容忍自己遭受这样的憋屈。
他恶狠狠地盯着进忠,怒声吼道:“太监,太监,太监!老子就是这么叫了,你又能奈我何?有种你来咬我啊!”
“没根的东西,还敢在本大爷面前嚣张?你以为你是谁啊?别说一个你,就算再来多少个太监,爷也不带怕的!”
洪世贤脸上那毫不掩饰的嘲讽之意,彻底激怒了进忠,只见他猛地伸手扣住洪世贤的腰间,拖着他大步向寝殿走去。
“有没有根,试过才知道!你不是嘴巴厉害吗?等会儿看看到底谁会先求饶!”
洪世贤虽然内心有些风流,但他始终保持着直男的心态,从未有过丝毫弯曲。就在前些日子,甚至连皇上想召他侍寝时,他也总能找到各种借口推脱。如今面对进忠这个太监,他自然更不会轻易妥协。
“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快放开我!来人啊,救命啊……”
洪世贤用力挣扎着,却被进忠粗鲁地扔到了床上,身上骤然一痛,让他连呼救都忘了。
自此之后,进忠便直接堵上了洪世贤的嘴,将他压到了身下,让他喊天不灵,喊地不应。
守在殿外的惢心和魏嬿婉见进忠迟迟没有出来,不禁着急了起来。
惢心小心翼翼地听着里面的动静,心中更是好奇。
“主儿,进忠公公,你们谈完了没有啊?可需要奴婢么?”
洪世贤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要散架了,他挣扎着想要呼救,嘴却被进忠捂得死死的。
进忠一边运动着,一边冷冷地开口:“你们在外面等着就行,皇上的话有点多,我得仔仔细细地给娴妃娘娘好好地讲一讲,免得娴妃娘娘领悟得不透彻,辜负了皇上的一片好意!”
说完,进忠突然发力,险些让洪世贤怪叫出声。
惢心和魏嬿婉闻言,心中的疑惑更甚。
但是因为进忠是御前的人,她们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慢慢地等。
过了许久,进忠胸口中的那一团恶气才算是终于出了。
他带好帽子,用手指弹了弹袖子上的灰,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生无可恋的洪世贤,轻轻一笑,道:“娴妃娘娘,您以后还敢对太监有意见么?”
“若是还有,奴才可以随时奉陪!”
洪世贤回想起自已刚才疯狂的样子,一心只想发火。
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地拿起身边的枕头,便朝着进忠扔了过去。
“滚!我不想看到你!”
虚弱不堪的身体,连发火的力气都没有,枕头狼狈地掉落在地上,进忠连躲的意愿都没有。
“娴妃娘娘的嘴,还是那么硬,可您身体,已经将您的心彻彻底底的出卖了。”
“今日时间不多,奴才就只能陪您到这儿,若是娴妃娘娘依旧一意孤行,总是任性地按照自己的意愿做事,那奴才…以后有的是时间!”
进忠暧昧不明地看了洪世贤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惢心和魏嬿婉疑惑着送走了进忠,忙进去查看,都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
根据这满地的衣服,还有洪世贤的反应,两人很快便猜了出来,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主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皇上让进忠公公传的话…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