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的重逢,让两个人一时之间都不知该如何开口。
最终还是沈母激动地上前一步拉住了季晚:
“晚晚,你没在做梦,淮书他真的醒过来了!对,医生还说了,他身体的各项指标已经在渐渐恢复正常,很快就能跟以前一样了。”
听到沈淮书很快就能恢复到从前的状态,季晚眼眶一红,鼻尖酸涩得差点落泪。
她极力抑制住胸腔内激涌的情绪,对沈母道:
“沈阿姨,我有些话想单独跟老师说。”
“好好……你们这么久没见,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沈母立刻会意,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走出病房。
病房门被轻轻带上后,季晚缓步走向沈淮书,在他身边站定,看他的眼神亦如当年看那个将她拉出深渊,教她做人做事的老师一般,带着几分敬重和激动。
“晚晚,怎么还哭了?"
耳边传来沈淮书嘶哑低沉,又略带熟悉的声音。
季晚心尖一颤,忙慌乱撇开头,边擦眼泪便努力扬起唇角来:
“没,看到你醒来,我这是高兴。”
沈淮书淡淡一笑,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道:
“过来,跟我说说这些年你的情况。”
季晚搬了一把椅子在沈淮书身边坐下。
沈淮书这一昏迷就是七年,整整七年间她已经经历了太多的事情,早就从当时那个性格高傲的,季家大小姐,变成了如今这幅的经历世事,被打磨得圆滑平和的样子。
沈淮书见她久不开口,忍不住皱了下眉头:
“怎么了晚晚,这些年是过得不好吗?”
季晚不想让他失望,笑着摇摇头:
“没,我一直过得挺好的老师。”
沈淮书眼底划过一抹欣慰:“你变了。”
变得他都要快不认识了。
以前的季晚,是个高不高兴都会写在脸上的人。
可如今的她,却很难让然看透她面上的喜怒哀愁。
其实沈淮书不用问也能知晓季晚这些年过得并不容易。
季振华并不待见她,季家于她而言不过是个没有任何温度的牢笼。
而他出事后,她只身一人在京都也没人照应,怎么可能会过得好?
季晚缓缓开口道:“老师,这些年发生的事太多了,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来。”
她欲言又止,话题戛然而止。
沈淮书问道:
“怎么了?你看起来有心事的样子,有心里话就跟我说出来,别憋在心里。”
季晚轻叹一口气,垂眸盯着自己的脚尖,视线有一瞬地恍惚。
“老师,我结婚了。”
沈淮书面上的情绪微不可察地变了变:
“是吗?那个……你丈夫是谁?””顾北烬。”
听到顾北烬的名字,沈淮书的眉头狠狠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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