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几个人才想着要去玩。
张豪晚上想吃烧烤,赵叔说家里有地,可以上地里摘菜,新鲜。
房铭嘉背了一个背箩,他去买菜见到过,但是没碰过,现下新奇,拿着看。
“赵叔,这是自己编的么?”
“嗯,我媳妇在家无事的时候编的,我女儿喜欢这个,还给编了个小的。家里有不少,你喜欢,走的时候可以送你。”赵叔走前头笑着说。
赵叔媳妇前一天没在家,带孩子回娘家玩了,老人念得紧,昨儿才回来。赵叔媳妇和女儿他们见过,妈妈温柔随和,看着年轻,女儿挺小,才上幼儿园。
“谢谢赵叔。”房铭嘉没弄假意推辞那套,赵民远是个实诚人,他是真的给,房铭嘉也是真的喜欢。
“赵叔,这里有果园吗?”秦茉问。
“果园有,想去,等摘了菜,我带你们去。”赵叔踢开一个石子,回头说,“果园旁边有条河,那的鱼个头不小,你们要是想吃,可以去抓,只不过一般这种鱼都比较机灵,不好抓。”
“那也行,可以弄点烤鱼。”张豪说。
“有芭蕉叶子吗?”罗霖森问。
“有的。”赵叔看着他,“你要了干嘛?”
房铭嘉接话,“他昨天刷视频看见有人用芭蕉叶烤鱼。”
“哈哈哈。可以的可以的。”
秦茉在路上看见一旁的花,她跑过去掰断了一根,根很长,房铭嘉他们不知道她要干嘛,蒋安琪和赵叔倒是猜到了。
“你干嘛?”房铭嘉走过去问。
“啊,这个我小时候玩过,没想到这也有。”秦茉把手上的棍给他,花瓣被她扯了,“你拿地上滚一滚试试。”
房铭嘉照着做,然后眼里闪过惊奇,“这还真的可以滚。”
“这叫肿柄菊,我们都叫它车轱辘花,农村孩子小时候大多都玩过这个。”
几个人一人一根棍拿着玩。郝媛媛拿推着跑,笑得开心,跑到笑声戛然而止,她棍断了,“……”。
把大家伙逗得笑了,罗霖森吸取郝媛媛的教训,慢下速度。秦茉直接不跑了,就这么推着玩。房铭嘉新奇劲过去了,看到一旁玩棍的张豪,不动声色走过去,然后抬手往下一挥——
张豪的棍断了。
“…铭哥!”
“哈哈哈。”房铭嘉低笑出声,朝前面跑远了,张豪随便捡了个棍子就追上去,两个人你来我挡,幼稚得不行。
罗霖森后面也掺和进去,两头搅,谁也不帮。
三个女孩路上采花藤编头环。
这个时候他们才露出少有的幼稚和简单的开怀。
赵民远家的菜地种的东西挺多,茄子和西红柿第一眼就能看到,然后其他的多是绿色的。
背篓只有两个,房铭嘉和张豪一人背一个。
“弄个烤茄子。”张豪摘了两个茄子扔背篓里。
秦茉到处都走了看看,然后去和房铭嘉刨土豆。
房铭嘉是第一次下地做这些,他觉得新奇的同时,也觉得做农活的不容易。
他虽然是第一次做,但是已经很可惜了,秦茉刨土豆不小心刨坏了一个。
“这个待会把脏的这面切了吧,洗不干净的话。”
房铭嘉看了眼,“嗯”了一声。
秦茉把土豆放进他背篓,眼睛瞥到他的脖颈上的红包,然后顿住,“你…你脖子都蚊虫咬了过敏了,你没感觉吗?”
她说着伸手点在他脖颈处,房铭嘉被她这么一摸,身子一僵,条件反射地抬手捏住她的手移开一些,喉结滚动,“别碰。”
“啊,对不起,我…”她无措地捻了捻手指上的泥灰。
“没事。”房铭嘉解释说,“不是说你手上沾了灰。我脖颈处比较敏感,容易痒。”
“喔…”秦茉又开心了,她靠过去一点,房铭嘉没动,让她看,“都红了,不会是被这个箩给扎的吧?”
箩筐用竹条编,用久了的箩筐会起毛边。
她喊了声“赵叔”,赵民远过来看了才说,“脖子那块是箩筐弄的,手臂那是蚊虫咬的。估计不止脖子,后背可能也红了。我那有药,现在回去擦吧。”
“不用了,没事。弄完再回去擦吧。”
房铭嘉坚持,赵民远也就没再说什么。
箩筐被罗霖森背过去了,房铭嘉后背的衣服被汗浸湿,风一吹那一块就特别凉。他不喜欢衣服湿黏黏贴身上。
秦茉看他皱眉,以为是难受了,“痒的还是疼的?要不然还是回去擦药吧。”
房铭嘉摇头,“就痒一会疼一会的。不用。”
房铭嘉说不用管,但是大家还是加快了速度,结束菜地这块就去果园摘果子。
房铭嘉走向水管那洗手,秦茉他们也跟过去把手都洗了,跑去摘果。
秦茉:“我看到了草莓,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