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嘴上还是不服道:“还不是吕布那无脑匹夫,甘作他人棋子!”
“岳翁,赵、吕二人皆出自北疆,虎狼之性!”
李儒笑道:“吕布是虎,赵云狼也!”
“说说眼下怎么对付这两竖子!”
董卓摆手道。他不管赵、吕二人谁狼谁虎,他关心的是眼下怎么应对赵、吕之兵。
“岳翁莫急!”
李儒呵呵笑道:“赵云只是怀疑皇帝在我们这里,又没有十足的证据,我们大可不认,反正皇帝也没在这里;他若实在不信,让他搜便是!”
李儒的意思很明显,反正咬死不承认就行了!
“若他真要搜,岂不欺某太甚!”董卓很是不忿,他就没有受过这种气。
“岳翁,此能与韩信胯下之辱相若?”李儒躬身施礼。
董卓胸口起伏,大出几口气,道:“也罢!某就先忍忍,待某西凉大军入京,必雪前耻!”
董卓坐在帐中生闷气,李儒躬身告辞。
李儒刚出营帐,就听到东南方传来滚滚马蹄声,李儒登上苑内望台,展目看去,只见东南方旷野上尘土飞扬,千军万马轰鸣而来,脚下的望台,都好似发生轻微的颤抖。
李儒不禁喃喃道:“幽州突骑、并州兵骑,当真天下骁锐也!”
须臾间,上林苑外,人喝马嘶,八千铁骑气吞山河,煞气腾腾。
兵骑大阵中,吕布手提方天画戟,策马而出,对前方背依苑墙的飞熊军,极其嚣张道:“董仲颖,交出天子,饶尔狗命!”
苑墙内,董卓闻言,满脸铁青,拳头捏得咯吱作响;李儒赶紧向董卓摇摇头,示意不用理会。
随即,李儒一席文士袍,从飞熊军中缓缓走出,对前方一脸傲然的吕布,惊讶道:“吕将军此言何意?天子不应省中乎!”
李儒是不认识赵云、吕布的,但他已从两支骑兵的衣甲就可以判断出来,白衣黑甲是幽州突骑的装束,赤衣黑甲是并州兵骑,而黑衣黑甲则是凉州大马的装束,这三支大汉精锐一直如此。
而面前这人,从赤衣黑甲骑兵中驶出,不用想也是吕布。
“甚?”
吕布一愣,皇帝不在这里?他回头看了一眼白袍军方阵前的赵云。
这时,赵云乘玉狮子而出,居高临下看了一眼李儒,冷冷道:“董仲颖欲反乎?安敢劫天子圣驾!”
“赵州牧,不可污前将军忠名!”
李儒面露愠色,劫持天子可是重罪,李儒马上反驳道:“天子圣驾焉能居此?”
“还敢狡辩!”
吕布怒喝一声,威胁道:“尔谓某戟不利乎?”
“将军虎威,在下惧之!”李儒拱手道:“然污名,吾主不敢受之!”
“你..!”吕布真想一戟戳死李儒。
“呵呵!”
赵云冷笑连连,看来董卓是打算咬死不认了!不屑大喝道:“吾闻西凉董卓,豪雄西凉,今日大失所望,缩首鼠辈尔!”
“竖子,安敢辱某!”
苑门内,爆起一声大喝,董卓实在忍不住了,我不就在苑门内嘛,居然骂我缩头鼠辈!
只见,飞熊军分开,董卓乘一骑火红色的神驹飞驰而出,手中绰一把大刀,口中咆哮道:“竖子受死!”
吕布一见董卓胯下神驹,如一团火焰,奔行掠影,虎目精光闪闪,暗道:比吾白龙更胜!
“喝!”吕布一夹马腹,白龙飞窜迎去。
赵云也看到了董卓胯下火红色的宝驹,暗道: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马中赤兔吧,当真神骏。
本来董卓是要砍赵云的,没想到吕布催马迎了上去;眨眼间,两骑相交,吕布手中方天画戟势大力沉一斩,带着慑人的弧光。
就在赵云以为董卓要被秒杀时,董卓手中大刀荡起,后发先至,砍在方天画戟月牙刃上,惊起“咣”的一声巨响。
仅这一招,赵云可以判断,董卓武力不俗;想想也是,董卓横行西凉,若没点真本事,如何压住西凉那群骄兵悍将?
“哼!”
吕布习惯性的冷哼一声,方天画戟拖起,一记撩斩。
董卓夷然不惧,大刀横斩,拨开画戟,转守为攻,反斩一刀直取吕布腰腹。
吕布嘴角上扬,一个铁板桥,蔽过刀锋,画戟以极其刁钻的角度闪电般刺出。
寒芒袭来,惊的董卓背脊发凉,收刀横胸,戟尖点在刀身,发出“铮”的一声,极为刺耳,董卓身型一震,面色涨红,胯下火红宝驹矮身一晃,居然稳住了差点落马的董卓,当真是通灵神驹。
双方拉开距离,董卓不敢再咋咋呼呼,一拉马缰向侧面逃去,火红身影一闪而过。
吕布策马追去,但董卓已躲入飞熊军中,大声道:“吾乃先帝亲封前将军,尔等举兵向内,造反乎!”
吕布一拉马缰,暗道可惜了,没想到董卓这么怂,当真缩头鼠辈耳!
李儒见董卓逃回,真替董卓捏一把冷汗!也为吕布之勇震惊的无以复加,以骁勇横行西凉的岳翁,在吕布手下居然如此不堪一击?
他知道不是岳翁太弱,而是吕布太强!
李儒向前数步,对赵云、吕布二人,气愤道:“赵幽州、吕将军,不亦太甚乎?”
我们太过分?
赵云语气不善道:“吾为圣驾而来!”
“在下不知赵幽州,何故认定圣驾在此?”
李儒侧身一让,左手一引,忿忿道:“若是二位不信,尽可入苑一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