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张玉兰,你说你到底咋死的,我给你做主!”
张玉兰冷笑一声,不屑的说:
“你给我做主?你也得有这个能耐才行!”
刘志国被说的老脸又是一红,低着头不敢搭话。
这时张玉兰开始从头到尾,把整件事情给讲了出来。
“事情的起因就是广场舞,你们应该都知道吧?我公公本来就神经衰弱,天天晚上失眠,结果还被广场舞骚扰,成宿成宿的睡不着觉,后来就急眼了,跟跳广场舞的干了起来,脑瓜子被刘大川媳妇给干开瓢了,缝了十多针……”
刘大川媳妇,就是村长刘志国的大婶子,也是被张玉兰索要三十万赔偿金的那户人。
我们都说:
“这段事情村长和我们说了,然后呢?”
张玉兰说:
“刘大川媳妇不识抬举,打了人不肯赔钱,我本来是不想跟她一般见识,毕竟我好歹也算是个大神儿,欺负她有点不地道。”
“但我实在是气不过,就出手震慑震慑他们,顺带着也震慑震慑那群跳广场舞的。我在广场舞上布了个局,他们要是敢跳,晚上就得做噩梦,尿炕,鬼压床,反正就是折腾的他们睡不踏实,让他们不敢再跳。”
“咱也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再说大伙儿虽然有矛盾,但好歹也是一个村里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肯定不会对他们下死手,也就教训教训他们就算了……”
听到这里,老杨瞎子认可的说:
“嗯,你这个布局的确是手下留情了,毕竟你手握厌胜之术,就算让他们这群人生一场大病都是手到擒来的事,费不了多大功夫。”
张玉兰冷笑一声,说:
“那是自然,我有厌胜之术,整他们还不是小菜一碟?但我并没有这么做。”
“可是那个刘大川媳妇,实在是给脸不要脸!我对她手下留情,她反倒对我怀恨在心,因为晚上做噩梦尿了床,就气急败坏的找我要说法,她还特地从镇上请了个出马弟子,说要跟我算账。”
刘志国一听,愣在原地说:
“还有这回事?我说大婶子那几天老往镇上跑,我还以为是请律师准备跟你们打官司,原来是去请了个出马弟子!”
张玉兰说道:
“你这个大婶子,实在不是个省油的灯。她打伤了我公公,医药费一分钱不肯掏,却掏了五千块钱,从镇上请来了一个出马弟子跟我作对。”
我问道:
“所以是那个出马弟子害死了你?”
张玉兰冷哼一声:
“那出马弟子本事稀松,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一开始差点被我给废了,是他请了灰家的大仙儿上身,用了土遁术逃跑,这才勉强从我手里头捡回一条命。”
我皱了皱眉,纳闷道:
“那你是咋死的?”
张玉兰说:
“还不是那个出马弟子,在我手里头栽了跟头,丢了面子,咽不下这口气。他嫌请上身的灰仙儿本事不高,回去之后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个邪门歪道的招数,说能请更凶的大仙儿上身,约我来这小树林子里跟他再打一次。”
“我寻思他就是个棒槌,这回肯定还得被我收拾,于是就带着厌胜娃娃来了,想再收拾他一回。”
“可不成想,这小瘪犊子还真有点东西,这次真请了个大妖上身,老娘我也阴沟里头翻船,竟然被这小王八羔子给整死了……唉,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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