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挺清醒的。”应离随口接了句。
席昭看过安云暮,然后蒋恪,最后到自己秘书身上,“跟我说下情况。”他对秘书说到,虽然想问的很多,但他记得当时他们那一桌都中了招。
想起桌上还有些谁来,席昭就带了忧色的听着秘书讲述过程,还好,他想象中最坏的结果——他们里面有谁和谁不小心搞到一起去了——没有发生。
他松了口气,“其他人还没醒吗?”
话音刚落,便是开门的声音传来,是程颢和程徊两个人也醒了过来。
应离看了两人一眼,那现在就剩下纪承晏和纪楠星了,“还是给他打一针吧。”应离把自己一只手拉着的安云暮推到了秘书手里,他现在去看看那两个“便宜儿子”。
顺着走过去先是纪楠星的房间,应离也就顺手推了开来。
只见少年半躺在沙发上从脖子红到了脸,紧闭着眼像是还在欲海里沉浮,应离正待走近看看状况,便听纪楠星呢喃着叫了两声“爸爸”。
“!”应离脚步猛地一顿,随后半点没犹豫的后退,关门。
这一步退的猛,险些踩到跟在他后面的蒋恪,但应离现下没太管蒋恪,他来到纪承晏的门前做了心理准备才压下了门把手。
一推门,便和闻声看过来的周望对视上个正着。
“忘了你还在了。”应离放松下些许神色,他走近了问到,“他情况怎么样?”
“不太好,他身体发育还不完全,这个年龄段的男生又是火气旺的时候,所以比成人的反应会强烈些上不少。”周望答到。
应离看着也是脸色泛红的纪承晏,“这个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吗?有没有解药?”
“我感觉像是最近流通起来的一个猛药。”周望说,“那个下药的人我能去看看吗?”
这种药的流通自然不可能在明面上,以纪家的性质,这些门路有涉及太正常不过了,何况应离和周望的相遇不就是在一家伪装起来的私人诊所吗。
“可以。”应离说着就带着周望去看了那个下药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