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哲提出带着她们去后花园看看,整个客厅只剩下白家父母,眼前摆满一桌的礼物。
“布料是上等真丝,这女孩很会挑。”白母打开手边一个礼盒轻抚绫罗绸缎,越看越欢喜。
“这几幅字画写的不错,”白父仔细端详,诧异道:“竟是真迹!”
老两口看着此等贵重礼品只觉得胸口一闷,只是见父母就送如此厚重的礼物,如果以后订婚,结婚,岂不是……
他们压根不敢想,原本以为张芜是家境殷实的富二代,这些东西随便拿出一件都能让专业人士为之惊叹。
走在前面领路的白哲还在一一介绍自己建的后花园,每回家里来个人都会得瑟一番。
比如像现在:“看到那个亭子吗?当初我画草图请工匠一砖一瓦做的。”
张芜表现出惊叹不已,“哥好厉害,如果不是知识渊博,一定做不出这么漂亮的亭子。如果哪天我在院子建一座庭院,还请哥不吝赐教。”
“渊博谈不上,略懂一二。”白哲被夸得心花怒放,他之前只是听说张芜很懂人情世故,会说而不虚假,通过一路上的交谈发现确实如此。“妹媳妇大可放心找我帮忙。”
“咳咳…”白仪咳嗽一声想引起注意,抬眸一看两人交谈甚欢压根没看到落后一大截的自己。
快步走上前抓着她手腕往后一拉,张芜看她脸色铁青,手背碰上她额头,任凭张芜怎么问也不吭声,白哲淡然一笑,“我看她啊根本没有发烧感冒,应该是生气了。”
他向前方浇花的负责人看了一眼,转头对她们说,“我过去看看,你们聊。”
张芜微笑颔首,等人走远一些,拉起白仪的手坐到椅子上,暖阳将她的发丝染上一层金黄色,白仪原本白皙肤色的人此刻像坠落人间的天使。
指尖轻勾她下巴,“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可以和我说说为什么生气吗?”
看白仪扭捏的劲儿,她也猜到一二分,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惹得白仪面红耳赤转过头,“不理你啦!”
张芜抱住她,娇软道:“你理理我,理理我嘛,好不好~”
白仪也是有铮铮傲骨在身上的,“绝不,你刚刚聊那么快乐,连我都抛之脑后了。”
“哎呀,我错啦。”将脑袋埋入她颈窝。
“你错哪儿了?”
啊这…按照剧情不应该在软磨硬泡下接受道歉,然后原谅自己吗?
看白仪环抱胸口严肃认真地盯着她,好像不说清楚这一趴就过不去了。
得,自己成那个妻管严,不对!
是妻奴!
两手抱紧,眼睛忽闪忽闪,“我错在不该抛下你。”
张芜很虔诚地看着她,“应该一直牵着你的手不松开,到哪儿逢人就说,‘这是我爱人,你们跟我聊天注意点尺度,别靠我太近,否则惹到她就是踢到铁板了。’”
白仪微皱眉,“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说我是醋精,控制欲,占有欲强…”
张芜讪讪一笑:还真是不好糊弄啊,都这么委婉了也能听出来。
侧目看到她耳根红透,张芜嗤笑,上手轻捏她耳根,“哎呀~你只对我有占有欲,吃醋只对我一个人嘛。我开心还来不及呢,一想到你吃醋脸鼓得跟河豚一样可爱,我就想上手掐一掐。”
白仪哼一声,低下头抵住额头,张芜一看有戏,“家属能原谅我了吗?”
“不准再犯!”说得铿锵有力,眼眸却露出笑意。
张芜坐起身子对她敬礼,表情认真,“yes,ad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