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到附近的饭店,走进包厢,这家饭店私密性好,好到根本他们不认识张芜是这产业的继承人。
底下几个服务员的窃窃私语她不是没听见,等她们走进去张芜脑海中还在回想:
“你看,这就是那个喂饭给别人,结果导致别人进医院的人。”
“啊,她怎么还能心安理得坐在这吃饭!”
“谁知道,我跟你说……”
张芜自嘲不在意,其实心里在意的很,连最爱吃的在她眼前转了几圈都没动一下筷子。
她自认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甚至还有点忘性大,但这种恶语…她总是能记个几天。
“吃鱼,”白仪夹起一块鱼肉放到她碗里,看她心不在焉的,摸了摸额头,“没发烧啊,你心情不好?”
张芜摇摇头,含笑道:“我就是有点难过,刚刚的闲言碎语…”
白仪有注意到走过包厢时几个不明群众的交头接耳,不过她没有放心上,这类的话她从小听到大,早就麻木了。
自己受伤害当然无所谓,如果是张芜受到一点抨击,她指定是不能忍受的。
“你先吃,我去办点事,”白仪压低嗓音对张芜说,拉开门之前眼含笑意,“大概三分钟回来。”
又将目光投到自己助理身上,点头示意:照顾好她。
张芜微愣,待她出门后,看向对面两位助理眼神对视的不言而喻。
但这些疑问在吃的面前不算什么,拿起一块大快朵颐起来,还不忘招呼俩助理,“吃啊,再晚点就被我吃完了。”
看张芜心情大好,她们就放心了。
顺着嬉笑声找到后厨,几声刺耳的话传入站在门外的白仪耳里。
双手环抱胸口瞥见了那几个说闲话的,声音低沉,“我找你们有点事。”
被盯得发毛的服务生怯懦懦跟在白仪身后,楼梯间她关上门。
“先把这段看完,”白仪拿出那位同学的道歉视频,又翻出对造谣者的惩罚。
几个服务员面面相觑,看完后将手机交给她,白仪那张阴戾的脸凝视着他们。
“如果你们也想变成造谣者的一份子,我不介意让律师找你们谈谈。”
握着门把手回头睨了一眼,“我有的是时间陪你们打官司,如果从别人口中听到任何不利于张芜的谣言,我首先找的就是你们。”
其中一个服务生不知哪里来的底气,“我们说的是事实,她给别人打饭,导致…”
“等我律师和你们谈,”白仪懒得跟这种又蠢又坏的人解释,走出的步子收了回来,“或许跟你们上司谈会更顺利。”
那位服务生立马闭嘴,被拖累的几个服务生朝他瞪过去,他也没想到白仪这么不近人情,以为和大银幕一样好欺负,性子软,只是长了张冷漠脸。
他想错了,看人还得看面相,第一眼觉得人家好脾气,不一定就是真的。
赶忙跪下来道歉,这一下触及到白仪雷点,她最讨厌欺软怕硬的人,头也不抬地离开。
此时的包厢,进来一位西装革履的陌生女人,笑脸相迎对着张芜,“大小姐,是属下招待不周扰了您清静,我已经开除了那几个人,给您带来不好的就餐体验,是我们的错。”
说完,鞠躬表示歉意,态度诚恳地让三个人目瞪口呆。
“赶快起来,”张芜愣神一秒,立即将起身,“你刚说的怎么回事?”
饭店负责人微怔,刚要开口便被推门而入的白仪引起注意,跟几人点头示意带上门出去。
她很快察觉到白仪一闪而过的慌张神色,就好像被人抓住了把柄。
“你出去干嘛了?”张芜不经意间询问,倒了杯果汁给她。
“解决了几个长舌妇,”像没事人一样坐到她身边,吃的同时不忘竖起大拇指夸赞这里的饭菜一绝。
张芜何等聪明,只是内心暗喜,即使白仪不说,她也猜到七八分。
一顿饭完毕,两人并没有离开饭店。
她在桌底牵着张芜的手,深情凝望对方,“我能告诉经纪人,我们的事吗?”
张芜感觉到她要说什么,犹豫中带着期待,“我怕,我们的事…”
她太怕她们的事情暴露在阳光之下成为别人的谈资,但又想像顾小安那对一样,不用顾及别人的看法,大大方方介绍自己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