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今天周一高架也堵。”
“我给你双倍,想办法解决。”她不能等,不能让张芜从自己的世界突然消失。
“这不是钱的事。”司机看她着急的样子想起自己也曾为了某人奔向机场,心一横,怒转方向盘掉头,“坐好了,飞行马上开始,保准三分钟送达。”
一路上她回忆护士刚刚说的话,“病人一个小时前办出院手续。”
“她和谁走了?”
护士回忆说是三个人一起拿着大包小包离开,这么说来是她们一家人。
——机场。
她打电话给张芜,却是关机状态。距离张芜离开过去一个半小时,她跑去服务台问,“你好,半小时前飞往国外的航班信息能告诉我吗?我有个朋友…”
十分钟后,她沮丧地走出机场,耳边充斥着服务人员的回答。
“您好女士,半小时前的飞往国外航班是Y国,F国,国…”
张芜望着登机口发呆,“爸,如果治不好,我们还回来吗?”
张父挤出微笑,拍了拍她肩膀,“怎么会治不好,一定会好的…别担心,爸爸已经找到最好的专家,我们下午就去见他。”
张芜乖乖点头,跟随父母检票。
白仪望着头顶的飞机,眼底泛起一丝笑意,“我会等你回来。”
电话铃声响起,白哲告诉她,林漠因为有精神病史,所以将原本的十年有期改为两年。
她目光如狼盯着前方,冷冷道:“我倒要看看他靠这个理由能躲几年,哥,我记得那里头有个大哥,你跟他说一声,好好照顾林漠。”
白哲应下,“我会让那位警队长查,一定让他活在痛苦中。”
听对面声音嘈杂,他猜到白仪去了哪里,“她刚刚上的飞机,我知道她去了哪个国家,你要”
“不用了。”白仪打断对话,心里长舒一口气,万般无奈道,“她不想让我找到她,她现在需要一个人待会儿…哥,你能帮我。”
“我知道,我会帮你时刻注意她的情况,任何消息你都能第一时间知道。”
她视线逐渐模糊,代替的是眼前那个爱笑的女孩,耳边越来越清晰传来熟悉的声音。
张芜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在想什么呢?”
白仪回过神,抓着她的手,眼眶湿润道:“你回来了,你真的…”
张芜慌乱,她这一哭引起周围人注意,她含笑道歉,拿出纸巾塞到她嘴里,哭泣声停止。
“差点社死,”她轻拍自己胸脯,“我给你拿开纸巾,你可千万不要哭喊知道吗?”
白仪乖乖点头。
喊倒是不喊了,她开始啪嗒啪嗒掉眼泪,张芜扶额转过头,“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这时,她们点的菜做好上桌,张芜怕别人误会,赶忙坐到她身边,轻轻擦拭她眼泪。
“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哭得跟小花猫一样。”
白仪支支吾吾,犹豫了一会凑到她耳边,“那年你不告而别去了国外,以为你已经飞走了,结果才知道…你那时还没登机。”
“飞走,”张芜轻拍她的背,“白老师,我没有翅膀可飞不了。”
她夹起一块肉放到她嘴边,一手撑着谅我吗?”
“嗯嗯,”眼睛始终盯着张芜,“你一去就是三个月…我都差点报警。”
见她吃得满嘴油,纸巾轻轻擦去,挑眉回应,“没办法,外面太好玩了,再说…我不是回来了嘛。”
张芜起身回到座位,经过白仪这么一闹,不能在外面吃饭了,她叫来服务员打包饭菜。
没多久到了家,两人拆开包装默默干饭。
在国外几个月,每天需要心理疏导,病情日渐康复。回国后和白仪重逢,阴影渐渐变弱,但遇到阴雨天,至少不会再害怕的蜷缩在角落,但她的手不自觉会慢慢握拳。
尽管白仪只字不提,她也清楚心病需要长时间才能治愈。
每当夜半时,白仪趁她熟睡悄悄离开房间,她探出脑袋看见对方一个人站在阳台向外看去,一看就是好几个小时,后来张芜便装得黏人,迫使白仪回来抱着她。
就这样,白仪半夜往阳台跑得次数少了,后来没再出现过。
不过无形之中给对方惯了一个小毛病,不黏人的白仪,在自己伪装次数太多的情况下,逐渐变得越来越黏人。
只要一天不见面就会打电话打视频,发消息,有时张芜好几个小时不回复,就会打开位置查,如果是工作情况下,她会直接给自己助理打电话询问。
对此,张芜已经习惯了,有时会主动打电话给白仪,心里再感叹一声:我好像也变得黏人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