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家里的时候陈三林已经把骡车做好了。
“哟,咱家陈哥这么能干呢。”
陈三林小跑上前:“回,回来了。”
看着他这羞涩的样子,许温言就纳闷了,凭什么特么自己是
他不就是比自己高一点,壮一点,
凭什么啊!
许温言当即决定要一雪前耻,回到屋子以后,许温言照常靠在床头:“陈哥,明天我们去一趟水潭那边。”
“好。”陈三林脱掉鞋子上床,牵起许温言的手用嘴唇蹭了蹭。
忽然,许温言翻身过来,双腿叉开跪在陈三林前面,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媳...媳妇,怎么了?”突然被许温言这样看着,陈三林只觉得有些奇怪又有些兴奋。
许温言的双腿慢慢靠近,直到触碰到陈三林的大腿,许温言俯下身,两人的鼻子近在咫尺:“陈哥,你听不听话?”
男人的唇落下,环抱着许温言的腰:“嗯,我只听媳妇的话。”
随即,许温言双腿用力,双手拖住他的大腿随后用力向后拉扯,将陈三林拉倒在床上。
“很好。”许温言斜嘴微笑,事情进展到现在一切都很顺利。
“媳妇...你要干嘛?”陈三林略微有些慌乱,自己媳妇这是咋了?怎么这么主动。
许温言再次俯身,轻轻咬着他的耳垂,呢喃道:“陈哥,我要在上面。”
“好。”陈三林不以为然点头道。
片刻...许温言坐在陈三林身上,气氛有些奇怪。
许温言皱起眉头,这怎么跟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啊?这个姿势确定是自己想的那样吗?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轻微的肿胀感再度传来.
随后就是......
翌日一早。
许温言生无可恋的靠在床上,‘享受’着陈三林投喂的爱心暖粥。
“陈哥你...”
“嗯?怎么了?”
许温言一咬牙,算了,跟这种人说不清楚,现在自己好像个刚长出角的小羊。
大晚上凑到大灰狼被窝里告诉大灰狼说自己要吃掉他。
“淦!”
怒骂一声后,两人赶着骡车往水潭里走去。
一路上许温言都没看他,专心赶着手里的香包,下次去的时候没给贾安庆做好,那小家伙又要哭唧唧了。
许温言也准备多弄一些松针回来烧,夏季蚊虫多了起来,他这皮肤但凡被叮一下就红肿的厉害。
屋子里牲口又多,必须得驱蚊。
到时候看看能不能做些蚊香吧。
“媳妇,你在做什么?”看着许温言手里的针线,应该是又在做香包,可是他们一人手里都有一个了,难道是给小虎的?
许温言依旧没理他。
“对不起嘛,昨天晚上没控制住。”陈三林把脸凑过去,这个时候就得及时承认错误,才能保证以后自己的性福生活。
“跟你没关系。”
陈三林微微愣了愣:“为啥?你这是做给谁的?”
“给外面小白脸的,行了吧。”天气本来就燥热,许温言身体又有些不舒服,你说你什么时候惹他不好。
“不行!你不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