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下属气质满满的。
可又十分不像她。
“皇兄派人将一个宝物先行送回都城了,据说是要封赏给功劳最大的臣子,不知是要给谁。”
池保保看了看少年,“你想要?”
“我没有那么大功劳,不敢想。”
“……”
看少年那期待又不太好意思的表情,她终是忍不住了。
扯着缰绳让马儿距离他近一些,一边压低了声音道:“你若是信我那就不要对那玩意儿好奇,那就是个破烂儿污染环境。想一想别的奇珍异宝你想得到的,到时再跟皇上提他肯定给你。”
少年看着她也不由笑了,因为发现她恢复正常了。
“那真不是个好东西?”
“信我的,纯纯破烂儿!”
少年重重的一点头,“信你的。”
两个人在后头小声的蛐蛐,前头的人怎么可能听不着。
帝王控制不住的回头看了一眼,见他们俩凑得那么近有说有笑,尤其丰怜舟遮掩不住满心欢喜的模样。
他只觉着喉咙那儿泛酸,脸也自然而然垮下来了。
然后就垮了一路……
结束之后依旧回宫歇息,帝王边走边看向后头不远处的池保保。
“池院令。”
“皇上。”
一米开外停下,池保保犹如在医院里面对自己领导时那样,严肃认真双眼之中隐隐有些烦。
“朕有事需单独问你。”
她一点头,跟着他走了。
金明珠慢慢的摇头,看了看旁边儿仅剩的钟潜,“咱们俩又不是不知道他们的关系,用得着在咱们跟前儿演戏吗?”
还有事单独询问?
找的什么借口!
钟潜叹口气,“属下不妄议主子私事。但好心说一句,习惯就好。”
“……”
温暖的殿内,池保保站在那里腰杆笔直神色肃然,一副等待顶头上司下命令的模样。
上司的确是有范儿,解了披风又洗了手,衣袖稍稍折起来一些露出线条极美蕴满力量的手腕。
她斜着眼珠子瞅他,心里还几分奇怪可不是他昨晚可怜兮兮的样子了。
变得真快!
慢悠悠的将衣袖放下来,丰越天蓦地抬头看向她。
“你说这本书中有很多女子不曾有姓名,而你代替了所有没有姓名的女子,下一次在何时?”
“?”
池保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一看他那像谈国事民生似得神情……
“剧情崩了时间线也乱了,下一次在何时我不知道。不过下一个好像是个舞女吧,我倒是觉着咱俩说开了这人未必是我,再说我也不会跳舞啊。”
“这么说来朕真要接受安排跟一个素未谋面的舞女同床共枕了?朕不想认命,池院令有好建议吗?”
“……”
他多奇怪呀!
见她不说话,他状似仔细想了下,复又道:“朕认为最稳妥的法子还是池院令紧随身侧,以免真有那种事情发生。一来你知前情可适时阻拦,二来若有意外池院令挺身而出,也免得便宜了旁人。”
“……”
唉我去!
他可真会说。
而且还真说进她心里去了,他要是被别人给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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