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回头不敢出声,脑子里在疯狂的编各种借口。
还没编好呢,就被那只手给扒拉的转身了。
幽幽光线中暴君冷面而视,凤眸深邃在这暗夜之中触目惊心。
池保保也不知说啥,而且又好奇暴君为什么不在帐里?
她听到的那些断断续续的交谈声可以确定是暗卫在说话,他们是丰越天的护卫绝不会瞎编。
唯一的解释就是自己错误理解了那些交谈之中的信息量,根本不是那回事儿。
“夜半之时偷偷的潜到朕的大帐,打算进去?”
池保保摇头,她就是……
“进去之后要做什么?”
“臣没打算进去。”
她解释了,但暴君似乎根本就没听。
他双手负后面色极其的严肃,眼神也特别不友好,“池保保,你心里想的事情朕阻止不了,但若付诸行动朕必是不会留情。”
“???”
她聪明的小脑袋瓜儿一时没太理解他话中的深意。
自己心里想什么?
付诸行动又是啥?
看着‘他’那迷茫的小表情,丰越天几不可微的摇头,装的可真像。
自己若真在帐中‘他’到时偷偷潜进去……没准儿一时上头做出点什么来。
如此一设想,他心里升腾起一股……害怕来。
日后可千万得小心,万不能一时不备被‘他’得了手。
“回去吧,再做这种事别怪朕不讲情面。”
“是。”
不明觉厉。
虽没搞明白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她走了两步复又回头看他,其实还是没太搞明白他大半夜的不在帐里跑出来干什么了。
而且也如她似得穿着一身的黑衣,摆明了鬼鬼祟祟。
既然都鬼祟他义正言辞就太可笑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儿?”
一低头正好对上‘他’眼睛,漂亮的大眼睛古古怪怪的。
缩了下脖子,“臣眼睛有毛病。”
“……”
“那个皇上一身黑衣的夜出,可是出了什么事儿?”她还是想知道。
“的确有些事情,但……不能告诉你。”
池保保一时无言,这暴君现在感觉是坦诚相待,但这坦诚的没啥意义啊。
这事儿就是不能跟池保保说。
眼下羽林骑搜山整个猎场被封锁一只鸟都飞不出去,那个小腿上有胎记的女人只凭借双腿她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去的。
除非是此处有人接应她,或是直接将她接走隐藏了身份带在身边,扮成了泯然于众的侍女不易被发现。
在猎场中没有找到那个女人的影子,那么就印证了后一种可能。
所以趁着夜色他也亲自上阵各处的搜查了下,并没有收获。
排除法的话目前只能排除池保保,根据‘他’对自己心生爱慕来说是不会安排女人的,除‘他’之外当下猎场里所有的人都有嫌疑。
妄图用一个女人来操控他!
——
翌日,龚乾把他儿子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