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啸为什么总骂君北辰,就是因为这小子太过鸡贼,闺女一得罪人,他就往自已这里推,不骂他骂谁?
君定山听老伙计这么说,略显讶异的眸光扫向小儿子,见他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心里呸了口。
这个黑心肝,严老头骂他不冤。
严啸对于这个闺女已经没法子想了,他心力交瘁揉着太阳穴,语重心长训话:
“敏敏呐,你可以不聪明,也可以碎嘴子,但你不能心坏,这人心一旦坏了,就容易走岔道上去。”
严家的老太太依然不以为意:“好了老头子,你少危言耸听,敏敏说那些话也是为了鞭策孩子们。”
“成长路上哪能事事顺心,总要有挫折不是,你看看,君家这五兄弟现在哪个不是出类拔萃?”
为了捞闺女,她口若悬河说着违背意愿的夸赞话,实际上她认为君家这五兄弟拍马都及不上她孙子。
徐清音阴阳怪气回怼:“这鞭策给你要不要?”
“呵呵,老姐姐你见外了不是,君戚君戎也是我外孙子,我也是疼他们的。”
偷听的君戚君戎只觉得牙酸,这小老太太将自已人和外人划分的十分清楚,而他们兄弟就是外人。
平日里生疏的可以,甚至还比不上彭家姥姥在生时对他们好,又哪来的疼爱给他们兄弟?
“尽会睁眼说瞎话。”
君戎眼里揉不得沙子,他恨恨啐道。
巧了不是,徐清音心里也是这么想的,而且还讽刺的说了出来。
“我两个大孙子都二十多了,这二十来年,他俩也没得一个好脸吧?还你疼他们?话也是张口就来。”
老太太心虚却不认为自已做错了,他们姓君,于自已而言就是外人。
严敏不服气,为母争辩:“我妈是君戚君戎的亲姥姥,她怎么可能不疼他们?妈您别乱说。”
徐清音懒得理会蠢儿媳,她这妈当的,孩子们早八百年前就和她离心了,自已还什么都不知道。
“好了,不说那些,扯远了没必要。”
君定山定定问老兄弟:“你看现在要怎么办?”
严啸一下子仿佛老了十岁,他沉默良久,闭眼再睁开:“还有没有转圜的余地?”
君定山没说有还是没有,开口唤:“老二,你怎么说?”
君北辰显然早就深思熟虑过这个问题,被问到时从容回话:“我并非薄情之人,只是久了也会累,若是敏敏能改,哪怕些许都好。”
“好,敏敏我先带回去,改好了我再送回君家。”
严啸没问老兄弟直接定调子,也没有再多留,起身就往外走。
看了半天戏的严嵩两口子赶紧躲了躲,生怕被殃及池鱼,等三人都走了,这才往家赶。
这边的热闹看完了,也该回家看了。
那厢,君南烛也在问弟弟:“要是弟妹没改好,你还真想离婚?”
“没有啊,我都一把年纪了,儿子都快娶媳妇了,我离什么婚?”
君北辰不甚在意摊手:“敏敏在这世上就怕她爹,我岳父带人回去调调性子不挺好,万一真改好了呢。”
不得不说,在拿捏岳父这一块上,君北辰同志手拿把掐。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