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绝对是真的,陈江河,我想你打包票,我媳妇这回是真怀上了。”
许大茂就喝了一杯,但酒劲已经上来了,说话就开始大舌头。
“行吧,你自己都这么说了,我还能咋,到时候孩子‘生’完你可有的忙了。”
陈江河喝完杯子里最后一点酒,桌上菜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这年头缺吃缺喝的,也就许大茂家条件好点,另外还有他和傻柱联名三大爷贡献的鱼罐头和甲鱼汤,这才凑了一桌子菜。
大家都好几个月没沾荤腥,今晚也算吃点油水,不过酒喝的多了,菜就没少剩。
“差不多该散了,大茂你去叫人来把几个大爷和兄弟们都接回家吧,我就不用了,自己能走。”
“哎,我这就去叫人。”
许大茂也不想自己挨个把人送回去,还不如跑腿喊人省事儿,于是就出门了。
作为最后的清醒者,陈江河吃饱喝足一抹嘴,把桌子上剩的大半瓶酒往怀里一揣就要出门。
临出门又想起来还有一砂锅甲鱼汤在厨房放着呢,于是又折返回来。
这一转身不要紧,就见之前已经喝趴下的阎股贵正端起装花生的盘子往兜里倒……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等陈江河揣着酒瓶子,两手端着砂锅子从厨房出来,又看见阎埠贵在往饭盒里倒剩菜,还专门挑油水大的。
“三大爷,您这酒醒的够快啊,需要帮忙吗?”
“咱不是刚说好了非礼吗,陈江河,你今天就当没看见我。”
阎埠贵手下动作更快了,这也怕许大茂回来,被人看到他连吃带拿就不地道了。
最后饭盒快装满了,阎埠贵又舔干净一个满是油花的盘子才停手……
他看到了什么?!陈江河放下砂锅,直接去许大茂家的碗柜里寻摸了一瓶牛栏山揣怀里。
别人敢这么干,阎埠贵就不行了,因为那碗柜里就剩最后一瓶还进了陈江河的口袋。
老阎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还能这么操作他干嘛不先下手为强,后下手的只能捡些残羹冷炙。
最后俩人对视一眼,“三大爷,我送你回去,这月黑风高的。”
“哎,这感情好,走着。”
两个前院的相互搀扶着就出了后院,正好碰到刚从前院回来的许大茂,双方在中院走廊会师。
“陈江河,需要帮忙吗?三大爷别看瘦的猴一样,难缠着呢!”
许大茂看阎埠贵弯着腰被陈江河搀扶着,还以为这位喝的站不住了呢。
“不用,我这也顺路就给送回去了,你去还得多跑一趟,回吧大茂。”
陈江河说完就走了,砂锅子他可是明目张胆端着的,这从一开始就说好了,不怕人看见。
“得,那你小心点,三大妈应该快过来了。”
许大茂被风一吹,也清醒点了,之前应该没跟陈江河说漏嘴吧?
心里有鬼,跑路就格外积极。
见许大茂已经消失在拐角处,陈江河就把扶着阎埠贵的手撒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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