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这边儿这回一家人全睡了,已经凌晨十二点多,好人也不能天天这么熬夜。
好在,洗澡间依旧是准备好了温热的洗澡水。
忙了一天,回家美美的冲个澡,夫复何求。
另一边儿。
阎埠贵提着四条大尾巴鱼就进屋了,“孩子他妈,醒醒。”
“哎呀,你干吗孩子他爹,这都半夜了,快睡吧!”
三大妈平时不用上班,就在家带带孩子,全职煮妇来着。
可这不能违背人生物钟本能啊!
“哎呀!少睡一会儿又不会掉你块肉,赶紧起来。”
阎埠贵说着把鱼往老伴儿脸前晃了晃,新鲜的鱼!
“哎呀!老阎你闻到没,是鱼腥味儿!”
三大妈迷迷糊糊闭着眼就坐起来了。
等她终于艰难地睁开眼一看,自家男人可不就是提着一串大尾巴鱼吗!
“你这?你半夜偷东西去了?!”
明明睡前还是两口子,怎么睡到一半儿,对方这是背着她打哪儿弄了这么些鱼啊?
“呸呸呸!什么话,我可是人民教师!怎么能用偷呢!”
阎埠贵这会儿心里美,被媳妇儿误会了也不生气。
他乐呵呵看了又看这几条鱼,心里已经在盘算留下哪两条了。
“这是陈江河的,他今儿出去摸鱼,回来晚了,我刚给人开的门儿。
人说了,这几条鱼啊,咱家给杀干净,可以留两条呢!
不是一条,是整整两条!”
“啥?!还能有这好事儿,那我这就去杀出来!”
三大妈跟阎埠贵结婚这么多年,早已深入贯彻了‘跟什么人学什么艺’那句老话。
当即人摸起剪刀,还找了个大盆盛鱼,这就要去中儿院水池边儿了。
可惜的是这大半夜的别人都睡下了,没有围观群众,三大妈这澎湃的心没法显摆啊!
好在,他们家没手电筒,只能借着月光干活儿,这肯定处理不干净的。
明早还得再来整一遍,那时候专门挑个人多的时间段儿不就成了吗!
“嘿嘿…”三大妈端着沉甸甸的盆子,也乐呵了。
“嘿!你去吧,我去把大门锁上。”
阎埠贵对于看门这件事儿,也很有责任感的。
刚给陈江河提自行车来着,没空出手来关门。
就看吧,这大半夜的。
老阎家两口子一个往前一个往后,都是抹黑行动,问就是为了省电费。
这天夜里,中院儿的住户们是在‘哗啦啦’、‘嘿嘿’的交响曲中迷迷糊糊睡觉的。
这要说出来,还以为集体做了同一个噩梦……
直到第二天半上午,杨瑞华端着个盆再次出现在水池边儿上。
又是那种‘哗啦啦、嘿嘿’的动静,人们这才恍然大悟。
合着前院三大妈半夜不睡觉,跑这边‘犯病’来了。
“杨瑞华,你家老阎这是走水运了?”终于,有大妈没忍住问了句。
众人一看盆子里的大鱼,纷纷想到之前陈江河走水运的事儿。
“哪是老阎啊,是陈江河,人昨天弄到的鱼,分给我家一半呢!”
三大妈激动半宿了,这会儿可算能显摆一回。
鱼不全是她家的,但有她家一半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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