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机械教派的金主爸爸们的大力支持下,城墙上的士兵们是不要钱的喷射着火焰,也不管手持的自动步枪现在是不是在有效射程。
以前出任务精打细算一颗一颗省着用,甚至还把步枪当狙击枪一样点射的源术子弹,现在是直接开自动射击,直接来个扫射。
从来没打过这么富裕的仗。
这时刻,他们算是体会到了机械教派的快乐。
“轰!”
“轰!”
“轰!”
城墙上的几个碉堡炮台开火,源术炮弹落在地上,都会打出不同的离谱效果。
除了标配的小型蘑菇云,有的会造成磁暴闪电,有的还能形成环状冲击波,还有震荡攻击……
还有更多完全看不懂但威力依旧离谱的效果,即使是发射它们的战士们都完全不明白下一颗炮弹是什么个球样,可是就是忍不住想开炮,就跟开盲盒一个道理。
哦,对了,那些机械教派和那些不愿透露姓名的机械源师赞助的武器里,其实枪械的子弹是没有炮弹数量多的……
在这样不讲道理的金钱洗礼下,这些岩浆怪物硬生生被打退了下来,显然有钱真的能解决绝大多数的问题。
城墙上的守军意犹未尽,甚至还想对着那一两里外的敌人喊上一句“就这就这”,忽然发现天空亮了起来。
原本乌漆嘛黑的天空,此时隐隐发出赤色光芒,这些光芒很是眼熟。
骤的,一只只燃烧着火焰,全身流淌着岩浆的巨大怪鸟刺破云层直冲而下。
它们速度奇快,就像利箭般朝着城墙上的守军们冲去!
源术子弹立刻宣泄射出,可是这些怪鸟数量太多,尤其是从半空俯冲而下时,即使是身体被打穿,惯性之下这些带着极高温度的尸体都会砸在城墙上,紧接着化成岩浆。
城墙上的防守面对敌人这种自杀式攻击顿时陷入手忙脚乱,这些岩浆鸟身体温度极高,即使远远的都能感受到那种扑面而来的炙热,远不是普通人能够抵抗,往往沾上一滴岩浆血液身体就会被点燃,在惨叫声中焚烧殆尽。
因为城墙上陷入的混乱,守军们无法顾及,天空中的岩浆巨鸟很轻易就突破枪林弹雨的封锁,倾泻而下!
迎面而上的守城战士被锋利的爪子一抓,脖颈上顿时血柱喷涌,岩浆鸟身上的高温迅速把伤口烫得滋滋作响,战士在惨叫声中被熊熊火焰吞噬。
同样的一幕在城墙的各个位置发生,一眼望去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火焰,那燃烧的火势已经逐渐从人扩充到墙头。
天空和成年人差不多高大的巨鸟依旧像是流星火雨般冲刺,城头燃起熊熊大火。
城墙上的指挥官一剑刺向俯冲下来的岩浆鸟,这把被光明教会祝福过的利剑刺进巨鸟的心脏,瞬间摧毁对方的所有生机,就连岩浆都不再流淌,整只鸟变得像是石雕一般僵硬,随后被指挥官一脚踹下城墙。
他望向城外,心里紧张无比,若是那些岩浆猎狗趁着现在墙头大乱攻城的话,怕是这个城墙就要守不住了!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那些岩浆猎犬凛然站在远处,身上的火焰随着狂风不断燃烧,带着浓浓黑烟,遮蔽着远处战线。
它们没有丝毫攻城的意思。
看到这一幕,指挥官心里一凉:对方此时没有进攻,并不是手下留情,而是对方又更好的攻城方式!
当然,也有可能这些敌人的幕后主使是个军事上的白痴,这么明显的进攻方式都看不出来。
只能祈祷他是个煞笔了……这念头刚出来,指挥官忽然发现远处有所变化。
最前面的岩浆犬忽然纷纷集体自焚,燃烧成团团火柱,整个身体融化成金黄色的岩浆,朝着城墙方向流淌而来。
这就是它们更好的攻城方式!
只见上百道由岩浆猎犬融化形成的岩浆在凛冬市的城墙外汇聚,赤红的岩浆汇合成一滩盘旋的漩涡,温度之高,即使隔得一定距离指挥官都能感受到那团扑面而来的热浪。
“用白兔炮把那玩意儿打掉!”
指挥官眉头狂跳,即使不知道这坨岩浆漩涡是干啥的,不过给它来个物理驱邪总归是没错。
只是现在整个城墙到处被岩浆鸟袭击,想调动白兔炮攻击还是花了不少时间。
眼看着城墙外那摊旋涡越转越快,众人心里一惊,分出好几个人调动炮口,其他人都在纷纷抵抗着进攻。
终于,白兔炮启动,随着一声巨响,连带着整个城墙是一颤,气浪席卷,差点连周围的战士都被气浪轰下去。
这种只注重攻击力,完全不管使用者死活的风格,确实很机械神教。
这颗白兔炮之前众人也没用过,真担心这炮是射程2500,爆炸范围5000的机械神教常规炮弹。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这颗白白嫩嫩,一弹一弹的白兔弹就跟装满水的气球一样射了出去,沿途的劲风把白兔吹得波纹一阵一阵的颤抖。
难怪射程只有一百米,感觉随时都会爆炸的样子……就是这造型,怎么看怎么奇怪,这就是机械教派的死宅吗……指挥官心里闪过这个念头。
这颗白兔弹也是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机械教徒连夜送来了,使用说明书里特意注明了这玩意儿射程很短,要谨慎使用,不过威力比较满意。
眼下这摊血迹就在城下,就算在半空来个抛物线,都能准确击中。而且每次看到这颗白兔弹,周围的士兵总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联想,指挥官才想着尽快把这颗炮弹用掉。
一颤一颤的炮弹准确无误落在岩浆中,转眼就被岩浆吞噬,连个水花都没溅起来。
“咋回事啊?哑炮?”
“机械神教这次砸招牌了!”
“他们不是越可爱的东西威力越大吗?这次怎么没声啊。这颗炮弹可爱程度已经逆天了!目测有d!”
“不管怎样,在我发射过的炮弹里,我愿称这颗炮弹威力最大!”
“喂喂!鼻血流出来了!擦一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