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外出,我携带了他。还未走出桃歌坊,便遇到了刺杀。想也没想,他便冲过来帮我挡住,手臂上的鲜血淋漓,我的心莫名其妙的跟着疼了一分。
这种感觉,是爱情吗?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皱眉的瞬间,真的让我的跟着纠结起来。
当我要帮他换药之时,他缩在被窝里不肯出来。我知道,他是怕我识破他是男儿身。
无奈一笑,我便下去了。
最后我送出了白两银子给了刺杀之人。团伙高高兴兴地收下我的银子,却胃口大开想要夺取我的人。
轻蔑一笑,我袖袍一甩,手中闪现几十枚细针朝着他们的头顶飞去。
一时间,他们毙命于此。
有时候人真的不能贪得无厌,我冷冷的看着他们的尸体,踢了一脚,锦缎的布鞋鞋面上沾了一些血渍。
这些人是我安排的。
也没什么,无非就是想顺水推舟做一番人情,让这个傻小子与我的感情更近一些罢了。
这是我制造出来的假象,而他却不知。
隔着房门,我看着在被子里笑嘻嘻的他头次有些笑意,估计他还在想,自己好歹也算英雄救美了吧。
***
时间飞逝,他手上的伤口终于痊愈。
伤好的那天晚上,我正与皇上翻云覆雨。之后,我交出一个女人的画像,对着他点头:“这个如何?”
细细的端详一眼,他点点头:“明日送去皇宫,我要见她。”
“好。”我收起画像,站起身子穿好衣裳,而他也早早的穿好准备离去。
末了,我还是不忍的问:“那明日皇上还来吗?”
看了我一眼,他笑:“不了。”
我知道,他便是要配着他的妃嫔了。与此同时,浣媚也被晋升为妃子。
我为他付出了那么多啊,为什么连个应有的名分都没有?
唯一一次问起过他,他却不悦道:“舞女做妃子,岂不是贻笑大方?”
舞女……
这个可恶的名分啊。
成也是舞女,败,也是舞女。
***
自他走后,我便吩咐下去沐浴。想了想,又让人带着几瓶酒,让柳默送上来。
浴池之中,我毫不避讳地睡在里头,水色清澈,映出我的身姿。柳默端着酒水的手微微一抖,差点将酒水都给洒了去。
见状一笑,我不由得摸过一壶酒,狠狠地倒灌起来。
酒很辛辣,喝得太急呛到自己,眼泪瞬间流出,我急忙拿水洗了把脸,干笑道:“站在那里做什么,快些帮我来搓背。”
“嗯……”他不安的看着我,一双美目游离起来。一瞄到我的脸,他的脸瞬间爆红,忐忑不安的走到了我的面前。
“要、要怎么搓?”
“轻点就好。”我浅浅的笑,在他白皙修长的手接触到我的背之时,心里有股暖流在心里划过。
不知是不是酒水喝多了,我竟然有些头晕目眩起来。
眼前的他看着越来越迷人,我竟然起了挑逗之心。忍不住勾住他的下巴,我吃吃的笑。
“无双……”他惊讶地看着我,捂住自己的胸口。
“别怕。”我熟练的拨开他的衣裳,将滚烫的身子贴在他的胸膛之时,寻求着温暖的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