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林西看了看时间，早上六点钟。
黄晶晶和秋微还在睡，林西去看直播间。
昨晚无事发生，直播间观众分两拨，一拨在跟她说昨晚没事，也没有人跳楼，另一拨在骂她。
林西去洗手间洗漱了，出来后，看到黄晶晶也醒了。
“我出去一趟。”林西小声说。“就在五楼，等下就回来吃早饭。”
黄晶晶点点头，去了洗手间。
林西在走廊上慢慢地走，医生办公室开着门，但里边并没有人，估计医生在值班室。
林西走进医生办公室，四下看了看。
——123，医院有监控。
——有监控怎么了，123又不拿他们的东西。
——沐小北看着鬼鬼祟祟的，看着就不像好人。
——人家是不是好人跟你无关，不爱看还看是真贱。
——贱人还很多，明明不喜欢，还在人家直播间窥视。
——确实，不爱看还看是真贱。
林西在医生办公室转了一圈，又出门，往医生值班室走去。
还没走到门口，就看到走廊的尽头，那只狗和那三个人，又出现了。
三个人，没有窦主任。
林西也不管值班室了，往那三人一狗那边走去。
“窦主任呢？”林西笑着问。
“被我用符纸封起来了。”一个很奇怪的声音，男不男女不女的。
“是你在说话？”林西看向那条狗。“我很好奇，你需要十二个男人和十二个女人，是想干嘛？”
“只有凑够了二十四个人，我才能跟这条狗分开。”那条狗说。
“不是必须年轻的吗？”林西问。
“那不过是在骗姓窦的而已，他这辈子骗了很多人，让他上一下当，也没什么！”那条狗说。
“李医生是死在手术台上，何医生和窦医生是跳楼，你是怎么死的？”林西问，又笑了。“你不说也可以，我就是好奇。”
“我是跳楼。”那条狗说。“但不是我自己跳的，是姓窦的牵着这条狗，逼迫我跳了下去。不然，他就让狗咬死我。但他没牵住他的狗，我跳下去了，狗也扑上来了，我和狗一起死的，不知道怎么，我们两个的灵魂，就纠缠在了一起。只有二十四个男女的灵魂，才能让我们分开。”
“你们不直接杀了窦主任报仇，却又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林西轻叹。“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
“那些无辜的人，都算是姓窦的害的，不是吗？”李医生幽幽地说。“你看，他死的多惨啊，还被割了那么多刀。只是恨，我没能亲自割下他的肉！”
“我有点不明白，就算你们三个都恨窦主任，也不必跟他合作吧！”林西说。“你们直接报仇，不是更好？”
“直接报仇有什么趣，我们要看窦主任最后发现被骗，还不得不死的时候绝望的表情。”窦医生说。
“所以，不仅你们害了很多人，还放任窦主任这些年，又害了好几个人。”林西说，叹了口气。“我原本还挺同情你们的。”
——窦主任又害了谁？
——123应该指的是窦主任又睡的那些小护士和医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