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兴业,我问你,是他逼着你去的吗?是他逼着你同姜红杏发生关系的?”
“不是,我没有强迫他。那天本是我一个人去的,在路上遇到他,他非要跟着我。我没有办法才带他同去的,二叔,你信我。”姜千河急迫地辩解道。
杨兴业半天没说话,姜玉清便明白了。
“你看,一切是你自愿的,你怎么能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千河呢?”
“对呀,得便宜时你怎么不找他。现在出了事,就把所有责任推到我儿身上,你还是不是人?”周槐花有了底气,气焰嚣张了起来。
围观之人嗤笑连连,一脸的嘲讽。西岗村的这对臭鱼烂虾,老天爷这是一下子全收了。真是痛快,再也不会影响村里的名声了。
“我不管,反正是儿子带我儿子去的,出了事,你们就得负责。”安晨不讲理的叫嚣起来。
“美得你,你个娼妇带着连爹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快滚。”
“你个臭婊子,我撕烂你的臭嘴。”安晨撸起袖子就冲向周槐花,人人都看到她的手臂上露出来的红斑,倒抽了一口凉气。
周槐花自然不敢跟她动手,万一染上,得不偿失。
“都住手。”姜玉清瞪着眼睛吼道:“安晨、杨兴业要不就把人带走,要不就赶紧离开我家门口。不然,我就告你们讹诈之罪。”
“呸,我安晨可不是吓大的,差役就在这儿坐着,你问问他们管吗?”
安晨笃定胡大新不会管,他刚还说这是姜家的家事,他们掺和进去不合适。
“这位大叔,是要报官吗?讹诈之罪,重则十年,轻则百十大板。五十两?够十年了。不过……”胡大新笑着打量了安晨母子,视线挪到了姜玉清身上,“十年牢他们怕是坐不到头,要不?打板子可行?”
“当然可以。”其他三人附和道。
“你……”安晨指着胡大新不可置信地问道:“你不是说这是家事吗?”
“什么家事?你又不是姜家人,开口就讹人五十两银子,就是讹诈之罪。”胡大新站了起来,活动活动腿脚,“大婶,还要钱吗?”
安晨算是看明白了,这四个差役分明就是站在姜玉清那边的,再纠缠下去,钱没要到,怕是得吃牢饭了。
“算了,我们自认倒霉了。”她拉住杨兴业,“儿子,走吧!以后咱娘俩过日子。”
杨兴业不甘心,挣脱着不肯走,“娘,不能就这么放了他,我要跟他同归于尽。”他目光凶狠,甩开她的手,冲上前就掐住了姜千河的脖子。
“你不让我好过,我就弄死你。”
他越掐越紧,任凭周槐花如何撕扯,他都不放手。
“他要杀人,他要杀人,官差大哥,你不管管吗?”围观之人有人出声唤道。
村民纷纷指着乱成一团的姜杨两人,不可思议地看着,可无一人上前拦架。
姜千河被他掐得翻着白眼,眼瞅着就要没了生机。
突然打墙根处飞过来一把刀,刀把精准地拍到了杨兴业的头上。
杨兴业只觉头脑发昏,眼前发黑,双手一松,气息进入姜千河口鼻,他缓了一下,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像从地狱里逃了出来。
“杀人害命,罪加一等。”
“别别别,我们知道错了,我这就带他走,你们放他一马。”
安晨一边求饶,一边扶起杨兴业,杨兴业哭吼着,“娘,我不甘心,我什么都没了,凭什么呀?凭什么……”
安晨怕他惹恼了官差,拼命拉着他往村外走去。
胡大新没有阻止,任由他们离开。
周槐花不满地冲他吼道:“他要杀我儿,你们官差就不管吗?”
“杀人?我怎么没看到。”
周槐花冷哼一声,瞪了胡大新一眼,嘴里骂骂咧咧地扶着儿子回院里去了。
“大家都散了吧。”姜玉清扫视了一圈,看到了人群中的姜和喜。
“和喜,麻烦你帮我去请一下村长和里正。”
姜和喜虽不明白,还是点了点头,抬脚去了村东。
村民中有人问道:“二叔,找村长和里正做什么呀?”
姜玉清转身头也不回地返回院中,留下了两个字,“分家。”
村民一片哗然,姜令夜家真是一刻都不安分,事情是一桩接着一桩的事。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