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生死不知，她不知该如何回答老仆。
屋子里的空气都沉默下来。
冬雪和墨白见过那人，但是心中觉得他恐怕凶多吉少。
怀剑不知，所以无法回答。
姜早斟酌了一下，才慢慢开口。
“我见过他，但是他有事，所以只是把印信给我，另外让我把他妹妹带过来，他承诺我，他让你保管的东西都归我。”
“不可能。”
老仆立刻瞪圆了眼睛，花白的胡子气得翘起。
“怎么可能呢？少爷说了，他会亲自带着小姐回家，怎么可能让陌生人带着小姐呢？”
“老人家别不信，我把他妹妹叫来，你一问便知。”
姜早唤出程淑。
程淑见是个老仆，两人都是一怔。
因为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对方都是极其陌生的。
他们从没见过对方。
“怎么？你们，不认识？”
姜早看出些端倪，出声问道。
程淑仍然是面无表情。
但是老仆，像是想起了什么。
老泪纵横。
走近了几步，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程淑。
“老仆认得。”
“小姐和故去的夫人，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他用衣襟擦了擦眼泪，想要把程淑看得更清楚。
“果然是程家的人。”
他跪下，口里说着，“程淑小姐，小的是看门的老仆，黄忠，给小姐见礼。”
几天没有表情的程淑，几乎是立刻，就流下滚滚热泪。
一旁的姜早也松了口气。
那老仆能在没有她介绍的情况下，直接喊出程淑的名字，两人应该认识。
只是他们的表情，看起来不像认识的，着实让姜早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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