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后院伺候信鸽的小厮来传话,说从北境的扶风县,来了一封信。
“石竹,还看什么信,殿下心情不好,先收起来吧。”玉竹说道。
她皱着眉头。
厨房的菜热了,又热端上来,在门口过了好几遍,但是殿下就像没有闻见,也不觉得饿一样,一点召唤她的声音都没有,要不是常义还能听见里面的呼吸声,他们都担心,殿下是不是出事了?
“等等。”石竹把来人叫住,“你说是哪里来的信?”
“扶风县。”
玉竹瞪了石竹一眼,“这时候你还关心什么信不信的?”
“你不懂。”石竹急忙打断她,“快把信给我。”
那小厮毕恭毕敬的递上。
石竹将那看起来,就是纸条的一封信,小心翼翼捏在手心。
清了清嗓子,上前去敲门。
“你疯了,殿下现在心情不好,你不是撞刀口上去了吗?”
“你不懂。”石竹再次压低声音说道,门里面没有声音。
石竹微微提高了点声音,“殿下,是扶风县的信。”
他站在门口,听见里面没有声音。
难道自己猜错了?
刚这样想完,门就吱呀一下,打开了,露出了谢承璟那张俊美的脸。
“信在哪里?谢承璟的声音嘶哑,又低沉,听起来让人心里,像是被锯子拉过一样,难受得紧。
“在这里,在这里,殿下,你快看。”
谢承璟接过信,留下一句,“在门口等着。”
再次进屋。
不一会儿,屋里亮起了油灯。
玉竹眼睛刷一下亮了,用手戳了戳石竹的胳膊肘,“怎么回事?”
石竹嘘了一下,却没有多说。
玉竹在心里琢磨着扶风县这个名字,听起来很熟悉,不就是之前随着殿下一起去的地方吗,还在那里救了一个人。
难道就是那位姜小姐的来信?
谢承璟坐在桌子边,打开纸条。
里面的字体赫然是姜早的。
他见过几次,已经印在了心里。
上面说着超市最近的发展情况,以及她的预测。
明明是一封很普通的信,语气之间还带着毕恭毕敬。
但是谢承璟,越看越欢喜。
小小的一张纸条,他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
今天是他的生辰,没有任何人记得,姜早显然也不知道。
但是没关系,姜早的信来得刚刚好。
看完之后,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把信放在油灯上烧了。
而是想了想,打开床头的一个暗柜,把里面的一个小盒子拿出来,纸条放进去,然后锁上。
过了一会儿,谢承璟打开门,脸上的神情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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