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一个点子是馊主意，回想一下，却发现源头是自己怎么破？
林老板无奈扶额，顺便捏了捏酸痛的鼻梁，暗暗提醒自己下次发言之前必须准备个最最言简意赅的发言稿，争取在十分钟内结束。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欢呼声，应该是有人中奖了。
第一个幸运儿出现后，现场氛围越加热烈，即便隔着一扇休息室的门，林渔两人都能听见外面沸腾的欢呼声，笑着道：“看吧，还是这种环节气氛最热闹。”刚才发言环节时的情景截然不同。
张鹿笙笑着点头，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
林渔坐了一会儿也缓的差不多了，就说回正事儿：“没想到环境署的合作这么顺利，跟普通农户做生意还有点儿小掰扯呢，这么大的订单从开始到结束都这么顺利，真是个好的开始。”
林渔这话也是有亲身感受的。
他这儿的树苗最开始的时候虽然不会大批量对外出售，但对于周围的农户少量购买还是会开个后门的，毕竟自家员工有很多都是周围村镇的居民，破点小例也算是员工福利的一种。
但这种小小的合作问题也不少，比如苗木在运输途中折断、死亡，或者拿回家之后照管不力干枯成活率低等等售后一点不比正常开店少，但这次跟环境署的大合作却特别顺利。
在最开始确定合作消息的时候，对方就把定金在第一时间打了过来。
中间几个月的培育准备时间也没有太多的邮件催促，日常邮件往来以一周一封的规律保持着，到了最后交货时，林渔投桃报李、主动增加了3%的量用来预防运输途中损耗，对方也郑重表示了感谢，加上刚才张鹿笙说的对方期待下次合作的话语，都让林渔对那个组织好感倍增。
张鹿笙点头表示赞同林渔的想法，又跟他说了今晚第二个好消息：“飞行器研究初见成效，完全复刻透彻还要一段时间，但初级版已经可以投入应用。按照之前你们聊的条件，上面准备把新省当做第一试点，市区和部分县城首先构筑路线网，通过测试后会逐渐在全国普及。”
飞行器复刻成功是个大事。
“这个月就开始吗？”林渔惊喜，比自己预期的要快很多啊，看张鹿笙点头确认，他忙道：“那咱们这里的飞行器外形设计比赛也可以开始筹备……赛程尽量控制在一个月以内，等天宫建设完成后两相配合，说不定能在三四月份就开始运行。”
“是的，这个月就可以投入试点，因为新技术不需要铺设轨道等基建设施，新款低空飞车将作为公共交通投入使用，按照规划线路行驶，也能通过各种自然能源补充能量，上面只要按照数量投放运行，之后派人监督记录改良就可以，时间不会很长。”
这真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林渔当初送出飞行器设计图就是不想当出头的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