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颜虽然有些惊讶，但脸上并没有害怕的神色。
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虎符咒有什么效果！
当初她问过周歌，周歌的回答是简单的四个字：阴阳调和。
可阴阳调和又是什么东西？
周歌进一步解释道：那个符咒太垃圾了，不出意外的话，你在这个副本里是见不到了。
当时看到周歌如此信誓旦旦的表情，秦欢颜也没有继续多问。
而这时，她在虎符咒效果生效的前一刻，正好看到了刚赶过来的周歌，以及……他脸上目瞪口呆的表情！
这表情就好像在说：卧槽！你真这么用虎符咒啊？
事实上，周歌确实觉得虎符咒一般不会有人使用。
虎符咒的效果是，调节圣主体内多种符咒力量，但如果是单独使用的话，就会将一个人一分为二，变成一个善人格和一个恶人格。
看上去好像是变成一个正派一个反派，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的！
如果你对一个守序中立的人使用虎符咒，那确实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但其他时候很有可能不是这样！
因为每个人的善恶观不同！
你只是用虎符咒将这个人的善恶观一分为二，并非将这个人变成一正一反两个角色！
当你把这个符咒用在一个反社会人格的身上时，很有可能出现善人格是认为只有重塑世界才算正确行为，从而想毁灭世界的情况；而恶人格则是觉得这世界毁了算了！
这时你会发现，他正反两面都是妥妥的反派模板啊！
最关键的是，黑化强三倍、洗白弱三分啊！
两个人格出现后，善人格一般都不是恶人格的对手！
所以，周歌是绝对不会对自己用虎符咒的，他至少知道，自己的恶人格出来了之后，那可就太危险忘了！
这点周歌还是很自信的……
因此，在周歌看来，对一个人类使用虎符咒是一件十分冒险的事情，连原着里的主角成龙在被虎符咒分化后，都出现了邪恶残暴的一面，更何况其他普通人！
至于虎符咒有没有其他用处……
咦？苏乔她……
周歌甩了甩脑袋，将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大脑，现在他要考虑的还是眼前的场景！
现在，虎符咒被张玉霄在晕倒前用在了秦欢颜身上，周歌看到后的第一反应就是，这老秦善人格有多善不知道，但总感觉恶人格一定够恶！
哪个好人大半夜去地铁参加玩命啊！
这时，虎符咒在化作一道白光后，符咒一分为二，秦欢颜就同样化作一道白光，下一刻，两个秦欢颜出现在了原地！
“这是什么地方！”善人格秦欢颜（以下简称好老秦）惊呼道。
“你的问题太多了！”恶人格秦欢颜（以下简称坏老秦）就看向了赶来的周歌，咧嘴一笑，“黑手党阵营的我的队友！我们是要去毁灭世界了嘛！”
“啊？毁灭世界？你怎么可以想这种事？”好老秦看着身边的坏老秦，满脸难以置信，“我们应该守护这个美好的世界才对！”
坏老秦看了好老秦一眼，冷哼一声：“你不说我差点忘了，之前和你这样的人共用一个身体真是让人恶心啊！我现在就要抹掉这段耻辱的回忆！”
说罢，坏老秦脚上涌现蓝白色火焰，一个鞭腿就朝好老秦身上扫去！
“啊！不要！”
好老秦，连连后退，不断躲避着坏老秦的攻击，真的无法躲避了，这才抬腿抵挡一下，但由于坏老秦腿上附着着火焰状的灵气，因此两人每一次的接触都会让好老秦痛呼一声！
周歌看着莫名其妙就突然打起来的两个老秦，一时竟不知道帮谁，只好站在边上瞪着个死鱼眼有气无力地劝道：“你们不要再打啦～”
而这时，周歌也想到了一个问题，假如这两个老秦真的有一个死了，那出去之后会发生什么事？
又或者一直到副本结束这俩人还没恢复原状，那出去后秦欢颜是个什么状态？
就在周歌愣神之际，两个老秦已经打得更加火热了，而周歌则是回头看向了倒地晕厥的张玉霄。
小道士啊，对不住了！
两道身影从阴影中浮现，正想解决张玉霄，却见一道身影突然出现，直接将两个黑影忍者打散！
我擦！是好老秦！
你怎么回事？不是在挨打吗！
周歌错愕地回头看向坏老秦，却发现她也因为好老秦的突然消失而感到惊诧。
“老秦！我们才是一个阵营的，你在干嘛啊！”周歌指着好老秦质问道。
好老秦搂起晕倒的张玉霄开口说道：“虽然我和你是一个阵营的，但他终究是一条生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