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第727章 但是你知道的,XXXXX没有那么脆弱(1 / 2)

第727章但是你知道的,XXXXX没有那么脆弱

这时候随军教士穿着沼泽鞋追上慢速前进的坦克,拍着坦克的副油箱对着崔多克喊:“别这样,进攻呢!大家都贪生怕死怎么进攻?虽然敌人很菜,也贪生怕死的人能打败的!”

崔多克看了眼教士,发现他肩膀受伤了,缠着脏兮兮的绷带,显然这是一位带头冲锋的教士。

于是他说:“好的,教士。我唱一首在阿巴瓦罕附近战斗时写的歌吧!”

教士像是这才注意到崔多克身上的阿巴瓦罕保卫战纪念章,还有战伤勋章。

教士:“从那样的炼狱中活过来居然没有金星?”

“因为我就打了一天就受伤被抬走了,那时候我们还在后送伤员。”崔多克说,同时调整着琴弦,“我被送下来后没多久,伤员就不后送了,因为担架队都拿起了武器,每一个伤员都会战斗到最后一刻,无论轻重伤。”

说着崔多克拨动琴弦,唱起来:

“安特步兵经过村庄,

“百人的连队退到瓦尔岱丘河畔。

“古朽的榆木倚靠着篱笆~”

坦克的速度加快,更多的步兵爬上坦克,大队人马开出了已经占领的普洛森军驻地,穿过茂密的树林向着下一个目标前进。

崔多克继续拨弄琴弦:

“保卫村庄的命令,在清晨下达。

“哦,哟噢哟~近卫的白披风~”

25旅的伴随步兵全是近卫军,都有标志性的披风,而且大部分人拿着螺纹剪裁机。不过现在他们的披风是保护色的绿色——但歌曲讲的是阿巴瓦罕保卫战的事情,那自然是白披风。

听到崔多克的歌声,不少人都拉了一下披风。

崔多克放声高歌:“哦,哟噢耶,近卫的白披风,草原的狂风都仿佛变得苍白~”

有战士小声问身边的老班长:“所以这战斗打了吗?”

“你不懂,这是比喻,懂吗,战斗让草原的狂风都变得苍白。”

崔多克伴随着坦克的引擎声开始扫弦,进入歌曲的第二段:

“女主人啊,请让我把机枪架在屋顶上~”

小战士看向老班长:“这不还没打吗?”

老班长:“听歌!废话真多!”

崔多克:“这是给你的面包,和罐头一听~

“年轻的女主人哟,多么的俊俏~

“两条斜斜的亚麻辫,更显你的姣好~

“哦~哟噢哟,白色的近卫披风,草原的狂风,都仿佛变得苍白~”

这时候,连坦克的装填手都从侧面的舱门探出头,听着崔多克的歌声。

坐在他旁边的排长催促:“你倒是快唱女主人和小伙子的事情啊!急死了!”

崔多克笑了笑,继续唱:“我是个青年锅炉工,来自卡戎~”

“哦,是元帅的封地!”有人说。

崔多克:“我经历不止一次战争,骄傲的披风便是证明。”

近卫军们都笑了,甚至连坦克的履带都显得轻快了起来。

崔多克:“我不怕死亡,我固执而年轻~”

教士听到这里终于露出笑容,但下一刻笑容就凝固了。

崔多克:“只可惜我不娶妻,也不了解这些事情。”

小战士小声问:“为啥?”

“牺牲了呗。”老班长说。

教士刚要说话,却被连长拦住了,连长摇摇头,默默的跟着崔多克坐的坦克一起前进。

崔多克:“哦,噢哟哦,白色的近卫披风,草原的狂风~都仿佛变得苍白~

“力量悬殊的战斗,在黎明打响。

“那个青年,倒在炸毁的坦克旁。

“他沉重的呼气,把冲锋枪推到我藏身的地方。

“他大睁着眼睛,迎接自己的死亡。

“哦哟哦耶,白色的近卫披风,从战士身上淌下的血,把你染成了殷红~”

仿佛呼应崔多克的琴声,前面传来机枪扫射的声音,下一刻排头的坦克开炮了,从崔多克他们搭乘的坦克都能看到前面坦克的炮口暴风扬尘。

崔多克刚要放下吉他拿起步枪,排长伊万就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弹琴!你的琴声能增加我们的战斗力!”

“真的吗?”崔多克一脸疑惑。

排长笑了:“当然,我们缺你一把枪吗?不,肯定不缺,但是会弹吉他能唱这么好的歌的就你一个!”

崔多克将信将疑的点点头,拎着吉他继续弹奏。

他刚开始弹前方就传来扫射声,还有坦克炮的轰鸣。

刚才还在坦克两边步行的近卫军战士全部跑动起来,奔向前方。

崔多克看向排长伊万:“我应该继续弹吗?”

“当然,弹,等我们被敌人挡住无法前进了,你再停下来拿枪不迟!”

————

机枪手汉斯冲进机枪阵地没多久,营长就钻进了阵地。

“该死的,”营长嘟囔,“我正在和一营长通话,突然电话就断了,肯定发射生什么事了!”

副射手:“刚刚有人听见炮声,从一营(沃尔夫冈中士所属的营)阵地那边传来,会不会是敌人突破了沼泽地?”

营长:“步兵突破有可能,炮声?坦克和突击炮要怎么过沼泽?”

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机枪扫射声。

汉斯:“听着像是153堡垒方向。”

普洛森人在沼泽地通往500师师部所在地基托克村的路上,修了一系列的堡垒,用堡垒所在的小高地的高度命名。

当然因为500师得到的工程原料少得可怜,所谓的堡垒基本没有混凝土,全是砖石结构加木头顶盖。

普洛森人压根就不认沼泽地后方需要那么坚固的阵地和据点,他们认为这些据点只要能抵挡安特人的渗透部队就足够了。

现在看起来普洛森人好像犯了个巨大的错误。

营长脑门上掉下豆大的汗珠。

副射手:“营长?您的指挥位置不是这里吧?”

“但这里有经验最丰富的士官,还有机枪。”营长说着看了眼汉斯。

汉斯头皮发麻,自己确实是全营最老的士官,但这个老单纯是服役时间长熬出来的,他可是一直在二三线部队啊!

他正要开口说明这一点,外面传来——吉他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