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板车本身非常坚固,结构简单,很难被打坏。
而脆弱的火车头被放在了平板车后面,而且是倒过来的,三节平板车之后是装煤的车厢,然后才是倒过来的火车头。
平板车上桥是倒车倒上去的。
这样一来最脆弱的火车锅炉就被保护在最后面,甚至被建筑挡住了,根本就打不到。
KV开炮了。
王忠看着火力全开的三辆KV,心想这要是KV2还没办法这么玩,KV2那糟糕的配平,怕不是侧向开一炮连坦克带平板车一起翻河里去。
瓦西里则抱怨:“这土姑娘,把我们的视野全挡住了,看不到渡口的情况了。”
王忠切了俯瞰视角,得意的想:怎么样,瓦西里,没有外挂吃亏了吧?
这时候,普洛森人的潜渡坦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闷头就往渡口冲。
伴随的步兵释放了烟雾进行掩护。
第一波坦克入水了!
王忠自己的视野看不到他们了,结果就失去了高亮。但是靠着麾下部队的视野,能看到通气管正在水里前进。
王忠:“下令重炮”
电话铃响了,打断了王忠的命令。
接完电话后巴甫洛夫报告:“彼得修士听到侦察机,也是我们的老熟人了。在高空。”
王忠叹了口气。
不能用重炮炸潜渡的坦克了。
只能指望步兵绞肉了。
波波夫:“让迫击炮来?”
王忠:“不行,迫击炮没有延时引信,碰到水面就爆炸了。交给步兵吧。让我们的小伙子给敌人上一课,告诉他们没有伴随的坦克在步兵面前就是菜。”
刚说完,他就看见走在最前面的通气管噗的一下消失了。
嗯?
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通气管,第四个沉了一半停住了,然后卡在原地动不了了。
然后敌人的坦克手从水里冒出来,大口呼气,转身向西岸游去。
越来越多的坦克手从水里冒出来。
王忠都愣住了。
其他人看不到河里的情况,全都在干着急。
于是王忠和他们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瓦西里发现了这个反差,他来回看着王忠和波波夫。
然后瓦西里陷入了沉思。
王忠这时候终于想明白敌人遇到什么事了:海军深挖了河道,但是现在水量小,带不走泥沙,所以两边又渐渐有淤泥了,但中间还很深。
普洛森人开一半掉沟里去了。
要真是这样那可太乐了。
这时候东岸这边的烟雾散了不少,河岸这边的步兵部队一看这情况,立刻开始扫射。
而原本压到西岸边准备火力支援的敌军坦克部队现在被三辆KV给打傻了,根本没空管暴露出来的机枪火力点。
这时候,进攻开始时敌人迫击炮部队设置的烟雾已经完全散去,被挡住视线的57毫米反坦克炮开始开火。
敌人坦克纷纷释放烟雾这次不是进攻烟雾,而是用来掩护撤退的烟雾。
王忠放下望远镜:“敌人被打退了瓦西里你看我干嘛?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瓦西里:“没有,我只是觉得指挥战斗的您很帅。”
涅莉大惊,看向瓦西里。
王忠也后远离他一步:“你什么意思?”
瓦西里:“陈述事实。”
波波夫:“所以最后敌人那些潜水坦克是怎么被消灭的?”
王忠这才意识到波波夫看不到。
“呃,”他斟酌了一下,说,“可能是因为海军挖深了河道,超过了他们潜渡的深度。”
普洛森军,阿斯加德骑士团第一军军部。
“水文资料是错的!”潜渡坦克部队指挥官对吉尔艾斯说,“按理我们的潜渡深度完全足够,但开到中间水直接没过了通气管导致发动机熄火。许多忠诚的士兵就这样被淹死了!”
吉尔艾斯:“可能是敌人疏浚了河道。那位白马将军做了很多准备,不可能没想到我们会潜渡。他什么都考虑到了,是个可怕的对手。”
费利兹副官摇头:“用平板车和重型坦克当装甲列车,这主意真是糟透了,一点美感都没有。”
“但它有效。”吉尔艾斯单手把玩着端头的玩具锡兵,“我们的敌人所有的行动,都朴实无华并且有效。而且给我们提出了巨大的难题河面没有办法用烟雾封锁,烟雾弹落到河里会迅速失效。装甲列车只要在桥上,我们就过不了河。”
费利兹眉头紧锁:“还是绕过这个桥头堡吧,硬冲真没必要。”
吉尔艾斯:“联络一下第九集团军的瓦尔特孟德尔上将,问问他有没有在下游打开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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