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伏与案前,拿起惊堂木用力的一拍,“肃静,肃静!”
惊堂木一拍,这公堂内外瞬间一片肃静。
能听到的,只有躺在公堂上那名书生烂醉如泥的酣睡声。
“大胆学子杨泰,竟然敢在公堂上酣睡,藐视本府?”
“拿盆冷水来,给本府将他泼醒!”
正当公堂上的那名知府官员一声冷喝,立即来了一名衙役端来了一盆冷水。
一盆冷水对着平躺在地上的那名书生的脸浇下,那名烂醉如泥的书生瞬间清醒了不少。
随之翻身而起,在公堂上缓慢的坐起身来,双眼朦胧的看向了公堂上主审他的官员。
却醉醺醺的开口道:“我这个已经到了阴曹地府了么?”
坐在公堂上的那名知府官员,见那名书生满口胡言乱语,当场一声咆哮:“这里是许安府衙!”
“本地的知府官员芦浦。”
“大胆学子杨泰,你可知你现在身犯何罪,还不尽快在本府面前如实供述?”
杨泰缓缓的抬头,对此毫不在意的看向了公堂上的知府老爷芦浦,一声讥笑道:“学生,即没偷盗又没杀人放火,学生又有何罪?”
“不知卢大人想要给学生定什么样的罪?想给学生什么样的罪名,这还不是你们这官员一句话的事儿?”
“还何必多问呢?”
卢浦见杨泰所问非所答,瞬间面色一沉长舒一口气,当即从案前拿起两张写满诗词的宣纸。
立即严声厉色的质问道:“好,既然你什么都不记得了,那本府现在来帮你回忆!”
“这两篇诗词,可是你在碧春苑诗会上所写?”
杨泰见知府老爷拿出了两篇诗词,再次一声清笑:“太远,学生看不清楚!”
卢浦见杨泰始终不配合受审,则一脸无奈,抬手一挥立即让身旁的师爷将那两篇诗词送到了杨泰面前。
杨泰面色赤红,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酒味儿,看着送到他面前的那两篇诗词。
确认过那篇诗词正是他自己的笔迹,立即点头承认道:“没错,这两篇诗词正是学生在碧春苑诗会上亲手所写!”
“碧春苑诗会上本就是大梁学子一展文采,交流诗词歌赋的地方,难道写诗也有罪?”
‘——啪!’的一声脆响。
本地的知府老爷卢浦,抬手用力的一拍案桌,便开始斥责道:“写诗当然没罪!”
“但是你借着诗词大发牢骚,来抨击朝廷,抨击本朝官员,抨击世门勋贵就有罪!”
“你这是在煽动大梁学子的情绪,以此来反抗朝廷,你犯的可是犯上作乱的死罪!”
正当知府官员卢浦对学子杨泰的种种控诉,一直醉醺醺的杨泰仿佛瞬间清醒了不少。
杨泰突然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抬手指着坐在公堂上的知府官员,扬声讥笑道:“哈哈哈……”
“学生没有煽动大梁学子们的情绪,我本是一落魄书生,连回乡的盘缠都没有!”
“哪有能力去煽动大家去犯上作乱?”
“大梁王朝落到如今如此境地,还不是你们这群官员软弱腐败不作为?”
“杨泰才疏学浅,无力挽救我大梁王朝,但也不想眼睁睁的看着我大梁王朝如此软弱,任由邻国所欺凌!”
“学生所题诗词,有哪一句不是事实?你们这些官员不思进取自甘堕落,只知向敌国摇尾乞怜割地赔款,却对自己人嚣张跋扈!”
“生在这样的一个王朝,学生我也没脸继续苟活于是,要定罪便定罪吧,反正杨泰羞于尔等之辈苟活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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