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苏小牙咬了下唇,抬头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人。
心里蓦地一恸。
为什么,齐先生这几天会瘦成这样?
他脸庞瘦削,两颊都已经有点凹陷,眼皮有些发青,看起来好像有几天没有睡好。
是因为这几天没她暖床,而李蔓他的身体又不肯碰,所以欲~火难耐,躁热得觉都睡不好?
苏小牙越想心里越难受。
那天他将她摔在地上,然后和李蔓两人消失了这么多天。
现在却突然出现,像捉奸的丈夫?
不,怎么会像丈夫呢?
他只不过是因为失去了她这个泄~欲工具,欲求不满而已吧。
就在她静静打量齐先生的时候,齐先生伸出手,一把牢牢地握住了她的胳膊。
炽红的眼眸灼灼地盯着她。
气氛危险得就像空气里充满了气油,一点就要燃。
苏小牙心里忽然很烦躁,退后几步想逃离出去。
拼命想甩开,声音冷淡。
“齐先生,我在拍戏呢。你应该已经看到我在电视上的采访视频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
是的,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他去陪他的白莲花,她有懂事乖巧的儿子陪着。
最好永远不要相见,大家各得其所!
苏小牙心里恨恨地想。
周围的空气温度瞬间又下降了几分。
齐先生拉着她的手青筋爆裂。
满腔的努力在一瞬间爆发。
“苏小牙!你说没关系就真没关系了?”
齐先生冷笑,心里窝火得不行。
“苏小牙,你到底有没有心?”
齐先生并不知道,那天他头脑昏乱时被李蔓设计,抱着李蔓,并顺着李蔓的话承认了“会娶你”的那幕已经全部落入了苏小牙的眼里。
他不知道为什么小东西就只凭李蔓几句添油加醋编造的话就能和他产生误会?
并且那天他在发病的时候推她在地上,她也不找他问清楚,就没发现他有异样?
自己在这一星期受尽煎熬,她却这么干脆利落地说分就分?
齐先生越想越窝火,视线落在她那身X感迷人的蕾丝黑裙子上。
喉头打了个结,声音都有些嘶哑。
伸手直接抓住她的衣领,往下一扯。
“啊——”苏小牙没有任何防备,用力想推开他的手,可是却被他牢牢地按着,直接逼到了墙角。
一想到小东西只不过是为了和他生气而亲自找个小鲜肉演床戏,齐先生就妒恨到不行。
两手用力,她薄如蝉翼的蕾丝黑裙在他的手心变成一团碎布。
他伸出手,一把按上她白暂的柔软。
胸口的紫蝶呼之欲出,在他的手心被百般蹂躏,翅膀被挤得破碎。
“小东西,我一星期没来找你,你就耐不住了?”
“用我调教出来的技巧,去拍床戏?勾引别的男人?”
被妒火烧昏了头,齐先生唇中发出的声音冰冷而粗鄙。
他的声音如狮子低吼,震得苏小牙耳膜生疼。
一颗心也被震碎。
齐混蛋,你到底想怎样呢?
非要逼我当暖床的玩物,而且还要打他的烙印?不许别人染指。
如此自私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