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就是豁出生命!争!也许是就是拼命活着!把一切生死看淡,就是地狱深渊也去硬闯一回,杀他个天昏地暗,证明什么是富贵在天,生死由命这个世上有太多的事情往往就像上天安排好似的,注定把你向那个事情里推,怎么也无法回避!是自己的责任还是自己必须去面对的无法抗拒的的现实就是这么奇怪!即然如此那就安照老天爷的意思去做,这可能就是偶然加必然的结果,没有谁能去阻挡时间的前行,一旦理解也就无所谓了……但是同样保持冷静,时时刻刻如履薄冰的去思考,狡猾的去行进
骑在马上回头看去,雪中的的东林营屯口站着那个日本女人铃木樱子和她的孩子及那些日本开拓团的老幼,我的心里闪过一丝微笑和一丝无奈的皱眉,微笑是我们成功的骗过了这些日本开拓团的日本人,皱眉是我是否应该利用这些日本百姓掩盖我们的痕迹!
我知道战争中没有怜悯心,但是
转头看向前面,三辆卡车在雪中向前驶去,马车和骑马的兄弟们在雪前行,我们走向方向还是”萨尔图”,因为地图上标着前面三十里处有一个岔口,一条是去“萨尔图”,一条是去“哈尔滨”,而张铭玉和楚晋堂、李项村、周登富他们开车带着一些兄弟在岔路口等我们,然后向“哈尔滨”出发,然后再从哈尔滨确定路线怎么回锦州,到了锦州就好办了
风雪中没有谁知道我的想法,更没有兄弟知道我压根儿就不想去什么“齐齐哈尔”,更没有想什么“炸”了日本鬼子的“516联队制造工厂”
日本鬼子一占都不傻,为什么把这个“516联队制造工厂”设在“齐齐哈尔”呢,从地图上看“齐齐哈尔”最为安全,而且这么重要的制造厂肯定是重兵把守,就凭我们这些游兵散勇去
身后的马上传来矿诺川的声音:“长官,这里好像快到我的老家了!”矿诺川的声音中带着兴奋;
看着满天大雪心里猛然想起矿诺川不就鄂伦春的猎人吗,他的老家不就是在北满的大兴安岭里吗!“是!矿诺川是不是想回家看看”我笑着说;
“嗯!是想回家看看!长官!真的要路过我们寨子时能不能给我们那里的兄弟们留下一些步枪和子弹,我们那里的快枪可少了,子弹更少、只有打大猫(注:老虎)、“黑人熊瞎子”才用快枪和子弹!”矿诺川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我说;
“成!这个听你的!我们只要去!把步枪和子弹都留下!”我笑着说!
但是我心里知道我们不会向那个方向走!矿诺川骑在马上笑了
其实我们应该感谢老天爷的这场风雪,当我们一行在风雪中来到这个岔路口时,我还是毫不犹豫的选择向哈尔滨出发
这次卡车跟在我们的后面,这样有利于加快我们的速度!
看着马上跳下来于则良,我笑着也从马上跳下来,将马的缰绳绑在一直跟着我的那匹“黑风”鞍上,黑风已经不是那么瘦了,这匹黑马很聪明,路上一直跟在我的身边
“长官!你看一下地图这条路上有没有一个叫“岗山屯子”的地方,咱们的兄弟毛泽楷、王洪江就在“岗山屯子”开骡马店他们说过毛泽揩的老家在哈尔滨通萨尔图的一条路上,骡马店就在他们老家开,因为岗山屯子是一个牲口集市,而且也是一个鬼市、哦!就是黑市!是日本开拓团和老毛子、黑道土匪绺子交易的地方,毛泽揩说什么都有买的和卖的!”于则良对我说
“好!矿诺川从背包把地图拿来”我转身对矿诺川大声说
“岗山屯子”距离这里八十多里地,而岗山屯子距离哈尔滨也就三四十里地大雪中我思索着看于则良收起地图
这时武奎元穿的和狗熊一样走到我面前不等我开口武奎元便瞪着眼睛说:“祺斌!我们是不是走错方向了?”;
看了一眼武奎元身边的张艳萍和王丽娟这才开口说:“没有走错!我们是向哈尔滨走!”!
“我不走了!我们是要去嫩江公署齐齐哈尔”武奎元瞪着美丽的大眼睛对我说;
我还没有开口丫头金枝手里拿着一个雪球跑了过来:“阿爸!奎元大妈说方向走错了!是吗?”
看着丫头金枝穿着合身的鬼子军服但是没有背三八式步枪我总是感觉到那么怪
“祺斌!你说呀!你是不是有其它计划?”武奎元在丫头金枝的到来下语气缓和的又问了一遍;
皱眉看着满天的飞雪想了想这才说:“我们不能向齐齐哈尔走,一我们目前不清楚齐齐哈尔的情况!二、我们现在必须有完善我们的证件、三、我们就是冒充鬼子,我们的兄弟有几个会说日语的?我们到了齐齐哈这么多人吃、住怎么瞒过日本鬼子?凭你知道的联络点,可靠吗?按你的计划我们去了齐齐哈尔就是送死!回马车上去吧!”我看着武奎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