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中有很多事情相遇,是巧合?还是老天安排好的?这难道就是命运?战乱年代在多少人的家散了,有多少人却在命运中相遇相聚,但是一切又是那么危机四伏,只有冷静的面对和果断的处理!才可以摆脱这种困境!这可能也就是养成的习惯处处留意,毕竟带着兄弟姐妹们在小心翼翼的穿越在野兽群里,随时随地一个不小心就会变成尸体!这就是现实,有如一把锋利的刀悬在头顶,这就是身在雷区的危险,一步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这就是与群兽共舞的节奏但也是自己要露出獠牙的时候
自己的血脉延续着自己的誓言与承诺!新的生命在这个逃亡的大船上出升,这一刻更加让我知道了必须带着兄弟们回到上海、回到重庆、营救出那些关押在日本鬼子集中营的人
第二天一大早,兄弟们吃饭的欢笑声中我们的货船拉响了进港码头的汽笛声
站在货船前面看着香港佐敦道码头,再看看码头边密密麻麻的木船,心里猛然感觉到一阵放松,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头对身边喝着热茶的段云鹏和楚晋堂说:“云鹏、晋堂我们可算是到香港了!在香港我们也不能大意,告诉兄弟们,没有我的同意谁也不能下船,同时去告诉史密斯船长和他的老婆:所有的船员家人不要上甲板!香港也是日本鬼子的占领区,而且香港日本各物务机关的特务非常多!让兄弟们一定小心,同时我们的船上是否还有潜伏很深的日本特务,我们还不知道,如果有我想他应该跳出来了!重要的是告诉兄弟们武器不离身!”
我看着洪亮和布朗水手长、戴维斯木工、伊文斯水手向码头上的工人扔下粗绳
“知道!我们已经将咱们的兄弟全部打乱,分成了十个小组和四个机动小组,而且给兄弟们说明了“相互监督”,兄弟们都明白是什么意思!”段云鹏看着我说;
转身看着旗杆上的德国和日本旗:“晋堂!这么长时间了,兄弟们中间能说能听懂简单日语的兄弟们安排一下!随时准备和我下船一趟”;
“长官!兄弟们都能说几句日语,只要不说话应该问题不大,日本鬼子的等级军衔制很严格,下级军官一般不会检查上级军官的!尤其是日军第38师团,师团长“佐野忠义”中将这老鬼子很注重等级的”楚晋堂对我说;
看着楚晋堂鼻子下的一撮卫生胡,我笑着说:“知道!资料看过了”
一阵脚步声后一队日本鬼子登上了船,楚晋堂和段云鹏迎了上去
见多了也就明白了这是过境货船的例行检查船证和船员的身份
这一刻心里想起孔令仪给我讲的:“1941年12月8日日军进攻香港,18日驻港英军向日本投降……南石头集中营,成为日军波字8604部队细菌战的实验品,或被活体解剖,几乎无人生还国军将领“陈策”(注:陈策是国民党海军名将,先后担任过广东舰队司令、第四舰队司令、海军部次长、广州市市长等职。1938年,他率领国民党海军与日军激战,不慎被日军炮火击中,从此失去了左腿,成了一名“独腿将军”(海军二级上将)1949年,陈策在广州家中去世,享年56岁。)率部在香港奋起抵抗,在香港的九龙街道上和日本鬼子血拼……后“陈策将军”率领72名英国军官浴血突围的壮举,成了当年的大新闻,英国媒体盛赞他为“东方纳尔逊”。为了表彰陈策的贡献,英国女皇授予他“帝国骑士司令勋章”,成为二战期间获此殊荣的两位中国人之一……另一个是孙立人”
当我听完孔令仪的讲述后心里猛然想起为什么要救英国的七十二个军人,陈策将军手下的那活着的三百兄弟兄?怀里的孔令仪睁大眼睛看着我,过了一会才回答我了三个字:“不知道”!
我真的不解了,如果是我、我宁可带走我的兄弟们!我们才是真正的同袍兄弟!什么“骑士勋章”我不稀罕,我的这些兄弟才是我心中最重要的
一切安排好,带着楚晋堂、武奎元、钱林虎、李项村、王亮、张铭玉、王梓峰、钟明意、曾慕帆、矿诺川、顿珠郎吉、关五常、陈俊峰、朱亚盘让他们换上白衬衣和缷下军衔的日本军服下了船
踏上坚实的大地,心里升起一种舒坦的感觉,心情也随之更为舒坦
虽然香港沦陷了,但是香港依然繁华,这让我真的有些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是看着为了活命而努力奔跑的黄包车夫,身看西服头戴礼帽快步行走的路人我似乎又明白了什么!都是艰辛的活着,拼命努力的活下去而已,都是上有老下有下的
一队日本巡逻宪兵拦住了我们,一个小尉军官用日语向我说:“証明書を見せてください。(注:请出示你们证件!);
冷眼看着这个日本鬼子少尉军官摆了摆手,楚晋堂已经从皮包里掏出一本证件傲慢的递给这个鬼子少尉:“あなた!検査の結果、すぐに憲兵隊に戻って、あなたたちはすべて7日間閉鎖します!そして憲兵隊の長官を待っていてください(注:你!检查结果,立即回宪兵队,你们统统的紧闭七天!然后让你们宪兵队的长官等着我们”);
让我想不到的是这个日本鬼子少尉看完证件后恭敬的鞠躬递回证件:“わかりました!武田岡閣下!私たちは7日間閉鎖します!そして憲兵隊の長官が待っています(注:明白了!武田冈阁下!我们紧闭七天!然后让我们宪兵队的长官等着你们”!)
看着日本鬼子巡逻队离开我这才用日语迷惑的问楚晋堂:“武田岡!私たちはどんな証明書を使っていますか。(注;武田冈!咱们用的是什么证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