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陷入这场战争,那就没有了退路,只有向前冲,不论是蹉跎还是泥泞或者是荆棘丛生没有了路自己也必须咬着牙走出一条路,没有困惑只有向前走,那怕是倒在这条誓言和承诺的路上!虽然有太多的想不明白和太多的看不懂,有如一个大染缸但是也只有不去跳进去让自己迷失,最终按照自己的路走下去
房子里陷入了沉默,看着毛处长和唐处长一根接着一根的吸着“美国骆驼牌烟”
我的心里重复记着毛处长和唐处长刚才所说的话,猛然间唐丝处长手里夹着烟看着我,我的心里一阵忐忑:“难道这个老特务看出了什么?”?同时这一刻我忽然明白了,我有很多地方和晏祺斌有区别!心里快速的想着比较简单合理的说词,这说诃即不能说的无一点纰漏,也不能说的纰漏摆出
果然刚想到这里唐处长对我说:“修斌!你怎么不吸烟了?以前你也是个喜欢抽烟的呀?”?
“哦!唐处长,我不敢抽了,抽完烟衣服上就会有烟味,这样会在沦陷区留下痕迹,而且每天要买烟,也会留下行动过的“痕迹”,会留下危险!所以不抽了,我没有犹豫的戒了”我一脸尴尬的对唐处长说,但是心里却是明白这些老特务对我观察的仔细
“嗯!修斌、你说的有道理”唐丝处长笑着对我说;
而一边的毛处长看着我点点头:“是呀!修斌不是以前的愣头青了!毕竟在沦陷区里锻炼出来了”毛处长手里夹着烟头对我笑着说;
看着一切问的都是那么随意,但是仔细想想又有那么多怀疑的成份
闲聊中我终于知道了,明天为什么孔部长要来大溪沟发电厂了,也只是为了向民间发行国债,而目前法币连续的贬值,很多问题来自日本和南京汪伪政府……
庆幸的是自己听王亮给讲过,所以能够听懂这些
“毛处长!这些事情我知道!这就是“战争中国货币战吗”,但是法币的贬值,大后方的百姓和商人怎么办?手里的法币和家产一夜之间就差半,所有的东西尤其是吃的粮食都会涨价!”我看着毛处长和唐纵处长说;
“哟,修斌!你的知识也渐长了!可以呀!”这次轮到毛处长对我说了;
其实此时我的心里想的是,快速给他们造成一种错觉:“士隔三日,刮目相看”
我对俩位处长笑了笑!
“是呀!修斌、南京、上海和上海周边的很多地方现在都陷入了粮食危机,日本陆军和海军将大量的大米运回日本,所以这些产粮地区的粮食一天一个值,再加上法币和南京汪伪政府发行的钱“中储券”对抗……”唐纵处长的话我只听了前面的心里一阵波澜:“上海还有自己的那么多兄弟呢?南浔古镇的周榕母子怎么样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毛处长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修斌!真的不会再有什么事了吧!我们俩的睡一会了!你舅舅勿必看着千万不能出事呀!要不然“校长”会不留情面的!也是没办法!这不打勤不打懒、就打不张眼!老唐!你说这孔部长家够有钱了,就是搞走私,也别搞的大张旗鼓,这一下到好,搞得局座和孔部长又紧张了!现在闹到“校长”那里了!明天,这孔部长的两个丫头去“磁器口”他们家的公司仓库孔令侃(注:孔令侃(1916年12月10日1992年)是孔祥熙和宋霭龄的长子1933年,孔令侃就读于上海圣约翰大学1936年大学毕业后,任财政部特务秘书,随后进入新成立的中央信托局1937年日军占领上海后,中央信托局撤往香港,孔令侃任常务理事,主持业务,1939年,港英政府当局查获其秘密设立的电台,将其逐出香港,于是孔令侃前往美国哈佛大学留学,途中在马尼拉与盛升颐前妻结婚。后宋美龄到美国访问,孔令侃担任秘书)他家老哥那里去查看什么猪鬃、桐油、五金、棉纱还有什么进口车床累了!修斌你盯着,我们俩睡一会!这里交给你了!”毛处长和唐处长说着向外面走去
看着毛处长和唐处长在韦德厂长的陪同下走进一个办公室,我也走了出去,打开手电筒照着外面的黑暗处,心里盘算着
“长官、有事吗?”矿诺川从黑暗中和顿珠郎吉、刘剑走了出来!
看了看四周的黑暗想了想:“刘剑去告诉黑暗中所有的兄弟们,生火堆轮流休息!然后找电厂的人,给兄弟们做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