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夜黑的早了!
“英子”出去了,我一个人坐在屋子里,静静享受这片刻的宁静,但是心却无法静下来,如果这二天“我”这个冒牌的“郎书军”的汉奸亲大哥“郎书法”回来,我肯定会出事
因为他是个汉奸,还有这个“嫂子傅金枝”,一个女汉奸,前两天“傅金枝”来找事,今天她让他表哥“税务局长”鼓动日本鬼子来搜查,目标是什么?目地是什么?是否还有我不知道的“局网”?是否发现了我的问题?还是有其他的事情
我必须去面对这些,应该怎么办?怎么解决
肚子里传来一阵咕噜声,我饿了,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走到院子看了看,便向前面走去,院子里坐着“英子”和宋大妈、卢大妈、田大爷和史大爷,候大妈,还有几个婶子,他们正在聊牛大柱和春屏的婚事,我看了看前面的屋子,里面亮着油灯,“春屏”妹子她们几个在屋里,我正准备告诉“英子”我去粥铺吃饭,门外走进来警察局长“陈松林”;
我赶忙迎了上去抱拳说:“今天可要感谢陈兄帮忙呀!我请陈兄吃饭吧”!我看着一脸愁容的陈局长说;“哟!书军,我找你也有点事,正好没吃呢!那咱们走,老地方”!陈松林看了一下院子里的人,笑了笑抱了抱拳,我给“英子”招呼了一句便和陈松林走了出去
雅间里,一桌丰盛的肉莱,我一边吃一边听陈松林小声说:“三爷、上次的我说的事情干不成了,给我内弟“汤易(非)凡的朋友说现在不好“救了”,我这可怎么办”
我一边吃一边说:“你着朋友办事可靠吗?靠谱吗?他会不会是日本人的特务呀?”我夹了一块红烧肉吃着;陈松林陷入了沉思片刻后对我说:“应该不会”;
我继续大口吃着碗里的杂酱面,吃完后用馒头把碗擦静然后小声说:“陈局长就凭今儿你仗仪,我问你,给我多少东西!你内弟汤易(非)凡的事我帮了!你甭不信,你的那朋友有问题,如果不行就”我做了个杀的手式,陈松林看着我
我紧着说:“汤先去戴“多少度”的眼镜,你应该知道吧!陈局长”;我笑了笑看着陈松林;
陈松林瞬间睁大眼睛看着我,更多的是不敢相信,然后陈松林小声说,又像是在背:“
走着走着,
就遇到了秋天,
只是夏依然徘徊在季节的渡口,
迟迟不肯离去,
热气还是一浪接一浪的袭来……
偶尔也会在“晚风”里“捎”来一抹微凉。
你看那随风瓢舞的落叶,
将漫山遍野染成了金黄片片,
林荫小道,
走在路上忽然感到之殇,
十年前的骆驼,
如今
已经连回忆都难以寻觅”
我听着什么意思?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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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出十把驳壳,二把“美国汤姆逊机枪”子弹不是问题!见了“汤易(非)凡“二十根金条,三千大洋”酬劳,今天的事情比较复杂,这个应该是你需要的”陈松林递给我一个信封;
我接住抽出里面的一张纸打开:“郎书法,年龄三十九、汉奸、1938年投靠日本特高科,屠杀国军“地工”和共产党八路“地工”及抗日抵抗人士二百四十五人、领日军延庆屠村“六个”,帮助日军在青岛修“神庙”!其妻“傅金枝”外号““赛爷”喜欢穿“男人的衣服”,是个女汉奸,现在是侦缉队“北平女监狱长”,心如蛇蝎一般!日本人很赏识,杀害抗日女兵和国共“女地工”人数不详……家地址:干鱼胡同
我面无表情的看完叠好放回信封里,放在口袋里,继续吃菜
“陈局长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办好!你明天把东西送过来,应该没有问题吧!哦!郎书法什么时候回到北平”我平淡的说;
我的平淡让陈松林双眼盯着我看了一会,“可靠情报,他从青岛坐船到天津卫,然后坐火车到北平,应该是晩上九点半到北平,第二天日本人任命他接替“汉奸王三运”的宪兵队特务科科长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