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朱慈烺的话,郑芝龙向朱慈烺拱手行礼。
“臣遵命。”
“殿下,臣有一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郑芝龙打起了马虎眼。
就像后世一些官老爷常用的话术一样。
原则上可以,那就是不可以。
原则上不可以,那就是可以。
当问不当问,其实就是铁了心的要问。
按照正常的套路,朱慈烺应该是,郑总司尽管说来,但说无妨。
但是朱慈烺是什么人?
上学那么多年,就没有被分到过一班。
所以,听到郑芝龙的话,朱慈烺的脸色一板。
“以后和本宫说话,不需要这般套路,有事说事!”
不玩套路,从朱慈烺做起。
当然了,朱慈烺是国际双标。
只有他可以套路别人,别人是万万不可以套路他的。
没办法,谁让自己是皇太子呢!
有权任性!
看到朱慈烺的脸色不好,态度突然变化,郑芝龙也连忙端正态度。
“殿下恕罪!”
郑芝龙再次行礼。
“殿下,臣想问的问题是,这华夏远洋公司利益该如何分配?”
有了朱慈烺的话后,郑芝龙也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顾虑。
朱慈烺深深的看了郑芝龙一眼。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这是行军打仗的基本条件。
同样的,对于其他问题,尤其是做生意赚钱的时候,在事前一定要做好利益的分配。
朱慈烺很清楚,也亲眼目睹过很多人,合伙做生意最后因为利益分配不均而反目成仇的例子。
事前约定好利益的分成,对于双方来说都是好事。
而且,提前知道利益的分成之后,有了利益的驱使,别人才会更有干劲。
利益永远是第一生产力。
所以,对于郑芝龙提出的这个问题,朱慈烺并没有多少意见。
“你觉得呢?”
朱慈烺反口一问,又把这个问题抛给了郑芝龙。
郑芝龙并没有感到意外,似乎早就预料到了朱慈烺会有这样的反应。
郑芝龙再次向朱慈烺行礼。
“殿下,恕臣冒昧,臣斗胆以为,这华夏远洋公司的利润,殿下占三成,其他人七成。”
郑芝龙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郑芝龙确实很斗胆!
这样的分配方案都敢提出来。
不过朱慈烺并不一般的人,面对郑芝龙的分配方案,朱慈烺并没有生气。
因为,朱慈烺本身也没有想着从华夏远洋公司中牟利。
他想要的是殖民地,是地盘,是大明以后商品倾销的市场。
劫掠只是一锤子买卖,这些才是长久的交易,才有薅不完的羊毛。
所以,朱慈烺只是轻轻的问了一句。
“为何?”
朱慈烺想知道郑芝龙这么做的原因。
“殿下,这华夏远洋公司是殿下组建的,但是殿下应该清楚,华夏远洋公司的运作过程充满了风险。
无论是海洋的航行,还是劫掠或者是和敌人的战斗,每一件事都是用命在拼搏。
如果没有足够的利益的驱使的话,臣担心华夏远洋公司发展不起来。
或者说,即使发展起来了,速度也会非常的慢。
但是,殿下给予了华夏远洋公司支持,所以三成利益归于殿下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郑芝龙解释道。
“就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