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也不乱找,径直绕过了圆形拱门,来到了后院。
他先是往那刚刚被老夫妻偷窃过一番的房间中望了一眼,随后,径直的走向了它旁边的那个房子。
那扇门的房间内装修朴素,实在看不出有任何的异常。
男人扒着窗户缝往里面瞧,发现里面确实没有任何人存在的痕迹,这才烦恼的啐了一口:“这个怂货,真他奶奶的逃了!”
他这么骂完,又看到这个房子的门,甚至都只是半掩着,便又狐疑地推门直接走了进去。
属于宋淮卿的物品一个未少,就连他最爱的那一把扇子都放在桌子上,没有带走。
按理说在这种情况下,两人还在准备晚上的演出,一般来说,宋淮卿和他的那搭档此时应该在戏园子里面练习才对,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消失。
联想到那群军队的消息,男子的眼底忽然,上过一次阴鸷。
男人的手攥成了一个拳头,他将宋淮卿扇子展开,随后又恶狠狠的摔在桌子上:“下贱东西!”
说完,那男子忽然气急败坏的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嘀嘀咕咕的骂着,听不清他到底在说什么,但总之不是什么好话。
林姲看着这人行色匆匆,似乎是知道什么事情的样子,因此便叫上了一边的陈正初:“小初,跟上!”
那男子的这次的目的性十足,出了戏院门口,直接开着车来到了一处守卫森严的地方。
此时,这条路上已经没有了,刚开始那样纷纷往往的行人,男子的车毫无阻拦地便停在了门口。
林姲和陈正初跟随着飘过去,似乎想要弄清楚男子到底在干什么。
这男人在这里似乎有一些地位,他从下车到进入这个守卫森严的地方,既然没有人敢把他拦下来。
男子怒气冲冲的推门而进,只见到那绿色的大门,“砰”的一声被推开,而里面的人正神色莫测的看着门口。
男子从一开始的满脸凶恶变为了瞬间陪着笑意:“哟,张队长竟然在这呢?”
被称为张队长的男人满脸横肉,他看着闯进来的男子,半晌又哼笑一声:“许小爷,幸会啊。”
许小爷名叫许承,是这附近商会老大的儿子。由于是商会老大的独子,因此没有人敢在他的头上犯太岁。
张队长算是这一片手握兵权的人物,对于许承就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素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许承心中也拿不清楚,为什么今天他会突然把宋淮卿两人带到这来。
“张队长,今天好雅兴啊。”许承看了一眼那坐在桌子前面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懊恼,“怎么今天还把这两个戏子带到这来?”
张队长已经是个人精了,他早就知道许承对这个男戏子感情匪浅,可是奈何今天要大人物指名,要听我的戏。那位大人物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因此,权衡利弊之下,他只能将这人压到自己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