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个女子,那是我妹,我叔家女儿彩霞。我叔得了重病,没钱治病,彩霞想预支半年的工资。”
“我正想给她转点钱,让她先把我叔送到医院,谁知这娘们就到了,不容分说出手就挠,你看,三道血口子。”
王家宝拿开包头的毛巾,把血口子给我们看。
“大姐,你怎么能随便就挠人呢?”萌萌在一旁批评起她大姐来。萌萌爸也是把大女儿一通骂。
“那娘们是彩霞吗?我怎么瞅着不像啊,她怎么长这么大了啊?”萌萌大姐这才意识到自己错了。
“你都多少年没有跟我回家了,她也二十了,难道还是小孩子吗?”
看着萌萌大姐认识到自己错了,我就和萌萌回我们的院子。萌萌爸爸妈妈也回他院子。
“老公,对不起,我误会你了,还痛吗?”萌萌大姐似乎还想用手抚摸一下伤口。
“你这个臭娘们,怎么这么狠心,我的脸你也下得了手。我的脸算是被你毁了。”
“老公,你当初不也对我下手了吗,我说不要,不要,你听了吗?”
“你……”王家宝顿时无语。
“彩霞呢?她现在在哪里?”
“还能在哪里,回宿舍了。”王家宝没好气地说道。
“老公,你拿两万块钱,给彩霞送过去,治病要紧。”萌萌大姐还是识大体的。
“要去你去,我没脸去,脸都被你挠成这样,没法见人了。”
“来,老公,我亲亲,别生气了,我也不好意思见彩霞了。要不晚上我好好伺候你吧。”
王家宝的叔叔是急性脑膜炎,幸亏送医及时,做了手术,在医院又休养了一个星期,也就接回家了。
晚上吃了饭,明明过来拉着我的手,趴在我的耳边小声说,“爸爸,你过来,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我见明明挺神秘的也不知道什么事。
“明明,你要告诉爸爸什么呢?”我拉着明明出了院子,来到房后的山前。
“爸爸,大姑奶今天下午接到一个电话后,哭了。我问她哭什么,她也不说。要不,你问问她吧。”
“你大姑奶哭了?那你知道是谁打的电话吗?”我一愣,大姑一直是没心没肺的乐天派,我爸妈去世也不见她哭啊。
“我不知道,我只听到‘电话费挺贵的’就挂了电话。”明明学着电话里的话语又说了一句。
我顿时就明白是谁了,刘兰,我那表妹刘兰,大姑的女儿。怪不得今晚大姑也没有吃饭,只是喝了点粥。
我立即带着明明回去,让明明去找虎子玩,我则找到大姑。
“大姑啊,你想兰兰了吗,要不我们去一趟澳大利亚吧。”我在她的房间见大姑精神萎靡,就随口这么一说。
“苗子啊,你是说陪我去澳大利亚?”大姑抬起头用热热的眼光看着我。
“是啊,反正现在去澳大利亚也比较方便的,从武城市坐飞机也就十二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