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多月的行军,一万六千西南军到了辽黑地区。
渤海城!
这这一个多月都是走山岭小路,崎岖难行,还得一边行军一边训练。
现在已在渤海城驻军半个月了,而倭兵还在集结,渤州地方官员着急得不行!
渤州刺史刘书文:“项总指挥使,项将军,您看这倭寇还在集结,地形也勘察,整备大军也半个月了。咱们是不是趁贼寇还未成型出击杀他个措手不及呀,现在正是雨夜时机最好不过。”
项牧:“刘大人,你想得到倭寇想不到吗?还有本将军是总指挥使,打仗的我。倭寇居高临下处于山岭竹林之中,骑兵出击有何用?给猛参将松绑了,孟文总兵都战死了,人家孟家就这么个苗子了。”
刘书文:“可是孟总兵与孟武屡次作战不力,两万军队被打得只有八千,有通倭嫌疑,下官不敢。”
“刘大人,别装了,渤海这些怂兵本就对这些倭寇、浪人怕的很,一到阵前就不敢冲杀,要不是这两兄弟估计渤海城也保不住了。”
孟武三跪九叩,终于有懂他们孟家两兄弟的苦了!
“项将军!罪将不是怯怕也不怕死,本有数千敢冲杀的将士,可这些浪人倭寇擅长偷袭,打小型伏击战,小城巷道、密林小路,神出鬼没,倭刀锋利,近身出刀。”
“将士们高大,长刀长枪与倭刀短兵相接,他们刀术精湛,专攻中下路,我们将士苦不堪言。现在能打的几千将士基本耗尽了,罪将有罪,抗倭不利,愿战死沙场,多杀几个倭寇能赎些许罪过!”
“别磕了,你脑袋磕碎了有什么用,本将军自然知道你有心杀敌,可朝廷没钱给你打造短刀,藤盾。谁叫你们这里是后娘养的,对吴对匈诸多军费都不够,你们还能有什么钱。”项牧肯定知道他们这些将士的苦。
刘书文一阵语塞,差点被呛到,这么粗鄙,不过也是实话。
孟武:“项将军明鉴,这倭寇约有万余浪人,这些王八蛋都是些不要命的亡命徒,极其残暴,眼里只有钱跟女人。倭兵在后,我们时常被这些浪人打乱阵型后,倭兵在后面组织进攻。”
“所以你们连浪人不是对手,这么老实,就不怕我杀了你吗?”项牧试探道。
“罪将不怕,这是实情,我等确实抗倭不利,怪不得别人。”
刘书文:“项将军,都怪那倭寇太狡猾,孟参将固然有罪。但冲锋陷阵首当其冲,多次以身犯险,连妻儿都~~~唉~~~下官是不相信孟参将通倭,还请项将军明查。”
“得了得了,松绑,刘大人别演戏了,你提个人过来,又把他的资料给我看,不就想保他嘛!”项牧哪里看不出刘书文的把戏。
“可朝廷那边?”
“那边本将军来说,孟参将,你继续回去统领渤海守备军,等本将军的命令。”
“罪将谢恩,可是项将军,请准许罪将追随项将军杀敌,那倭寇烧杀抢掠,那青竹岭上还有几百女子受罪,这是罪将之过,如不能上场杀敌,项将军还是将我军法处置了!”孟武继续叩首,
项牧:“男儿有泪不轻弹,你会如愿以偿的,等织田信勇集结完大军再说,下去吧!”
“项将军~~~项将军~~~”
“下去,莫要再说,本将军要的不是击退这帮倭寇,本将军要把他们打疼打怕打趴下。”
“项~~~”
“快走了,孟参将!下官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