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说的这些原来这么不简单,不禁又看了看正在低头批公文的项牧,感觉不一样,与在小文楼跟小树林里见到的不一样,可她却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又想到这些跟着他的人,她似乎明白为什么这些人要跟着他了。
他有一种魔力,很奇怪的力量,将这些人聚在他身边,那日江若若眼中的不舍,她或许明白了些。
阿娜尔丽发现不对劲,这家伙答非所问呀。
“不对!你说你看戏是为我的事?”
“阿丽姐!那西南十三钗毕竟是魏王的人,总得试探试探吧,她们也在局中,虽然不知情,但总不能出错吧,既然要做就要做得滴水不漏,不要给尾巴别人抓到。”
“喏,自己看。”
阿娜尔丽想起若若跟她分开时说,试不出来,他做事细致缜密的很,除了他特别在乎的事不讲道理不顾后果外,其它的事根本找不到一丝痕迹,
他那日小树林赴约,自己承认有赌的成分,说明自己徒弟在他心中确实很重要的,心中一宽。
阿娜尔丽接过书信,半晌,“你把这些伶人的家眷接过来了。”
“你的好徒弟成立了女妇联合会那天我便派人去打探了。”
这些个伶人也算有个好出处,这些伶人有一半是亲人都不在世了,一半是家眷都是奴隶或者在牢里,还有几个小孩,
项牧用些钱找些关系把他们都捞出来了,也让她们安心在我楚王府。
那些没有亲人的伶人,这几天也陆续有消息回来了,说是没有什么问题可还是不放心。
这几晚在试探她们,看有没有魏王的眼线,毕竟他那好皇叔什么缺德事都干得出来,还是得防着点。
“嘻嘻嘻~~~将军,昨晚您是真的睡着了?”
“是啊,睡着了,这帮伶人有什么问题?”
“我不信,伶人都是没啥问题,这昨晚我在暗处,看见呀她们又是扶将军上床,又是帮将军脱鞋脱袜子的,还帮将军盖被子。就是没人去拿将军手上的本子跟桌面的折子,这么大动静将军能睡着了?我估计现在将军身上还有女子的香味呢。”
项牧瞥了一眼贱笑的刘飞,昨晚确实是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确实衣袜都被脱了,以为是刘飞这兔崽子做的。
阿娜尔丽低头闻了闻,“确实还有胭脂水粉的淡香,项将军你倒是好艳福呀,这么多美人儿伺候你休息!哼~~~”
刘飞咽了咽口水,他又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将军人有三急,恕末将告辞一会。”
项牧看着这兔崽子气不打一处来,转头对着阿娜尔丽微笑。
“我真的睡着了,这兔崽子污蔑我,再说了,我,项牧给了她们重生的机会,让她们有尊严地活下去,不是让人当成一个物件一样任人买卖,她们对我好也是理所应当,不是吗?”
“我没说什么呀,就说你好艳福而已,你这么激动做甚,若若又不知道,要不我写封信让她知道知道?”阿娜尔丽不怀好意的笑了。
“啊?不用了,这等小事,有甚好说的,你要说就说我正在努力地治政,他日肯定能成为项国不可撼动的人物。她就不用东躲西藏了,当然她要是现在回来也不用东躲西藏,随时欢迎她回来,嘿嘿嘿~~~”没等说完,这娘们就往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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