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这次想谋天下,可以看出不是一年两年的事,绝对是蓄谋已久。几年来,越王不只练兵,还挖了几个能容下万人的藏兵洞。越王还一直招兵买马,甚至还收隐户!”邹主簿把了解到了越王的事也讲起来,有些事苏如画都还不知道。
“他想什么呢,就算他想夺这天下,怎么敢动百姓的粮食?这是要逼反百姓吗?”丛科品很是气愤。这种行径,别说还真没人看得懂。
虽然苏如画很是见不得这情况,就算是人自愿的,她也觉得这其中的事后患无穷,曾向朝廷报告过,但上疏石沉大海,未见回复。
丛科品又问:“越王两个嫡子都死了,他是应该不想放过咱们,可我这一路过来,怎么就没见到敌军一个人影子呢?”
“说明你那招虚张声势有用了,越王没摸着你的底,没敢轻易用兵。所以是妙计!”苏如画点头夸赞。
苏如画从丛科品的目光中看到欢喜和激动,又问道:“接下来丛将军还有什么计谋?”
丛科品笑着道:“那也不过是个临时起意,这是要来听县主调遣。”
“既是如此说,今天大家早些散了,就在此地休息。寅时出发,咱给越王来个出其不意,夜踏敌营!”苏如画的手指在邹主簿画舆图上敲了敲,在越王的大营的位置重重的点点。
又是寅时,总跟着苏如画的扁了一下嘴——将军对寅时是有多热爱?
而乌州才来的一批人,只当是要起得早,所以早些睡,并未多想。
寅时刚过。
苏如画所部都是骑兵,于进、张洐和丛科品所部骑兵和步兵各自占了一半。
几位主将经过挑选,凑足了一万精锐骑兵。
所有战马全都是马衔枚蹄裹布,马的嘴里绑了一个木条,用麻布裹住马蹄。
顺着斥候报来的方向扑向目标。苏如画觉得己方这行动,就像当初在北疆那些围攻自的狼群。迅捷、勇猛,结群扑向猎物。
已经到了早春时节,夜空如墨,今夜无月,头上的星子显得格外亮。
乌金大约是很久不见苏如画了,今天驮着主人兴奋的不得了。那小步伐踢踏着,鼻子里还呼呼的喷着气。
苏如画知道它是高兴,自己又何尝不是。安抚的摸摸乌金,乌金居然开心用脸碰触苏如画的手。
夜黑风高,一万人很快摸到了越王的营地。
最近一直是苏如画带人在前头跑,越王在后面带人围追堵截,憋屈了有一段日子了,现在要找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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