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响,姜遥岑还想着拿吃食的这么快就回来了。
抬头看,却是自己的副统领范宇墨,想起自己还托他办事,问道:“怎么样了?”
“别的事过会儿再说,统领您这是怎么了?像被掏空了一样。”范宇墨看着姜遥岑的样子很是不解,统领今天干嘛了?
肚子还饿得难耐,姜遥岑顺口答:“可不是空……你滚,什么荤辞都敢在这用,不想活了?”饿得本来不想说话的人,突然怒了,这样的笑话岂是能在宫里讲的?
范宇墨不以为意,“这屋里又没别人。”
姜遥岑看他一眼,“就不怕隔墙有耳。”
范宇墨伸手拍拍墙,“就咱这墙……”这也是宫里的规制建的,墙的厚度绝对信的过,隔墙怎么可能听到?
“别说些没用的。”姜遥岑吐口气,饿得不想说话。
“我打听过了,我爹那折子就是看兵部侍郎曾愈上奏,他也觉得很有道理,大军未归单独接回来一个将军,不合规矩,才奏的,没别的事。”
范宇墨的爹是兵部正六品的兵曹,兵部侍郎是他的上司,跟着上折子确实没什么问题,但是以后别跟了。
“话递给你爹了?”姜遥岑有气无力的问。
“说了,这人是定国公府要保下的人,不论再出什么事保证我爹再不会站出来唱反调了。”范宇墨倒是说起话来铿锵有力。
“那就好。”
“统领就不问问我怎么做的?”
“怎么做的?”真是不想说话,到底也是应付了一句。
“我说他再瞎说话就是要害死我,他要真害着我了,我就把自己挂他家大门上。”
“……至于吗?”别说,这还真是范宇墨能说出来的话,也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至于,统领吩咐的,哪有不至于的事?”范宇墨还在为自己胜了老爹自鸣得意。
有脚步声走近,停在门前,还未等来人敲门,范宇墨已经开了门,见是送了食盒过来,用手接了,挥手把来人打发。
“我说你怎么一副被掏空的样子,还没用呢?”范宇墨嘴虽贫了些,在这宫中当差,谁不知道那饿得头晕眼花的感觉,忙把一旁案上的物件推到一边,打开食盒,往外摆吃食。
范宇墨也没再贫嘴。
姜遥岑从榻上爬起来,拿起案汤碗,一气喝下半碗,这才拿起花卷开始吃。
两个拳头大的小花卷扔到肚子里,姜遥岑感觉着肚子里总算有了点东西。抬眼看范宇墨,“侍卫处这么闲吗?”
“我这不是来给统领回信吗?这也被嫌弃?”范宇墨解释着还是没有走的意思。
“回信回完了吗?”姜遥岑问着,继续吃着花卷。
“回完了!”范宇墨答的理所当然,捻一枚花生扔到嘴里,吃了。
“那还不走,等着和我一起用晚食?”
被统领这么挤兑,范宇墨也没在意,接着说:“我大哥让我带话,在庄子上围猎,请统领赏个脸。”
“是有什么事吗?”邀人到庄子上,姜遥岑挑眉看范宇墨,也用筷子夹了一枚花生吃。
“就是玩呗,前两年家里也弄过。”范宇墨继续蹭花生吃。
“好!”姜遥岑点头,他猜这样的邀请是有目的的,去了便知道原由了。
范宇墨以为统领会说“不去了”,不想这次却说“好!”就因为自己把话带到了吗?可那要保下的到底是什么人?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