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后,春枝就一直傻乐着,她收拾着碗筷去伙房里洗,安月和安年则是在院子里搓洗着姐弟俩的衣裳。
安月将洗好的衣裳放在木盆里,待明日天明,再好好清洗两遍,晾晒在竹杆子上。
洗漱好后,安年回房休息,春枝跟安月道了晚安,也回到自己独立的房间里去。
安月躺在床上,熄灭油灯,脑子里却思绪万千。
她想着已是清明,该领着安年去看看爹爹与娘亲了。
漫漫长夜,蛙声为月光伴曲,安月听着听着,不知不觉竟也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清晨。
安月做早膳,春枝清洗衣裳晾晒。
用过早膳后,安年和往常一样,独自去学堂。
安月去耳房里看了看蚕种,蚕种依然没啥动静。
随后,安月与春枝一个拿着锄头,一个背着背篓,准备出门。
她们准备去拔秧苗,然后插秧。
正当她们走出院子锁院子大门时,突然从后头传来一个声音。
“月月。”
安月回过头一看,原来是舅舅江成海和外祖父。
安月连忙走上前去笑问道:“外祖父,舅舅,你们咋来了?”
江成海嘴里叼着一根草,背着一个背篓朝安月走去。
他逗趣着安月道:“怎得了?这是不欢迎舅舅来呐?”
安月走到舅舅江成海跟前,帮着他放下背篓,满满一背篓的秧苗。
舅舅背篓放下后,随后安月又去外祖父跟前,接过外祖父手里的东西。
安月朝外祖父撒娇道:“外祖父,您看舅舅说的啥话,月月可没说过半句不欢迎。”
外祖父见舅甥二人一见面就拌嘴,也是笑得满脸起褶子。
一大背篓的秧苗,从江家背着来安家,定是累得不轻。
舅舅江成海放下背篓后,偏了偏头脖子就‘咔咔咔’直响,他又反手揉着自己的肩颈。
这时,他突然发现旁边还站着一个人,他瞅了瞅春枝,连忙问着安月道:“月月,这人是谁啊?”
春枝被江成海这匪里匪气的模样吓得不敢抬头,整个人缩手缩脚的站在院子大门旁。
安月放下手里的东西,快步走到舅舅江成海跟前,将他拉到一旁小声道:“她是月月昨日去县城牙行里买的帮手,买回来帮着月月做农活。”
“甚…甚?”江成海听后,很是诧异。
他把嘴里叼着的草吐掉,大声喊道:“爹,月月她…”舅舅江成海话还没说完,就被安月用手捂住了嘴。
安月连忙对舅舅说道:“她也是可怜之人,月月对外都说她是远房亲戚。”
“买就是买的呗!还瞒着别人做甚?”江成海不管不顾的说着。
安月小声对舅舅江成海说道:“人都是有自尊的,若想让她真正的帮着月月,月月便要设身处地的为她着想。”
“月月所言极是。”
不知何时,外祖父江武文已经走到他们舅甥二人身后。
舅舅叹气道:“我可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弯弯绕绕。月月,咋还不开院子大门啊!我们大老远过来,还不让进门喝一碗水解解渴呐!”
安月笑着白了一眼舅舅,道:“好好好,我的好舅舅,月月这就去为您去开门。”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