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热闹,先走了……”
“等等…海伦娜?”
海伦娜在月亮下转过头,看了看有些担心的可染,露出了绝美的微笑。
“放心哦~海伦娜只是不习惯热闹而已……哦,对了。”
海伦娜慢慢飘下来,向着可染伸出不知何时戴上的胶质手套修长的双臂,表情期待地看着可染。
可染挠挠头,鬼使神差地一拍头,像捧小狗似的将夹在怀里的懵逼小长岛递了出去。
长岛:指挥官!!你算计我!
海伦娜脸上的绝美笑容一僵,语气嗔怪:
“哼……”
赌气似的将递过来已经放弃挣扎的长岛抱住,海伦娜头也不回地向着夜空飞去,消失在漆黑的夜。
可染挠挠头,难道她不是想要长岛吗?怎么又生气了?
一旁的纽卡斯尔叹了一口气:
“指挥官…意外地迟钝呢……”
“啊?”
可染疑惑。
子弹我都能用手夹着,你说我迟钝??
“指挥官!这是怎么回事?你身上怎么全是那个女人的味道??”
爱宕经过深刻地分析味道后,皱着小绣眉,目光如炬,抬头看得可染一阵心中发麻。
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
“咳咳咳……海伦娜只是来报告工作进度,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真的!”
“呼~看来指挥官应该没有撒谎,指挥官的身上的所有机能都在正常范围,没有发生……”
检查完的女灶神不知怎的舒了一口气,似乎很高兴地说着结论,但在说到关键字眼时却一瞬间红了脸。
“咳咳咳…我什么也没说哈哈哈……”
看到全往自己身上戳的目光,女灶神一时间有些尴尬,想找什么东西转移注意力。
“啊哈哈哈,今天的月亮真圆啊~”
指着天上那轮残月,女灶神打着哈哈,拿起纽卡斯尔茶盘上的茶杯二话不说一口闷了。
反应过来的爱宕和纽卡斯尔脸色齐齐一变。
这…这这喝不得啊!!!
“咦?这个茶水还挺好喝的…嗯?我的身体…怎么有点热……”
纽卡斯尔连忙放下手中的针筒和茶具,爱宕也慌了,这个东西她也没准备解药啊!
而可染看到掉落的针筒和里面泛着奇异紫色的琉璃液体,微微一愣。
“这是什么……”
女灶神感觉自己的小脑袋昏昏沉沉的,看到的东西都加了奇怪的滤镜,最明显的,就是在地上捡东西的可染仿佛被玫瑰和柔和的光芒包围着,脸庞变得更加英俊潇洒,浓眉大眼中仿佛射出动人心魄的电流,撩拨着她的心房。
“这…这是怎么了??突然…突然感觉……”
女灶神的蓝色美眸中慢慢出现了一个桃粉的爱心,紧紧盯着可染,脸色酡红,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白马王子似的。
爱宕和纽卡斯尔居然默契地窜到陷入奇怪状态的女灶神身边,死死将其架住。
“爱宕小姐…我们必须地将她带走,趁还没有发作。”
女仆长冷静地分析问题,现在也不是追究的时候,先将人救回来再说。
“…我明白。”爱宕点点头,不得已同意道。
“那个…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你们不感觉在地上捡东西的可染看起来很有男人味吗?”
女灶神冷不丁地发言让纽卡斯尔沉默,爱宕则是小脸一黑。
面对女仆长复杂的眼神,爱宕有些中气不足。
“我们…快走吧……”
“同意……”
“可染…居然是基努里维斯那种类型的吗……以前居然没有发现……嘿嘿嘿~??”
纽卡斯尔和爱宕同时发力,却发现正在傻笑的女灶神的力气很大!
凭借一般的力气居然纹丝不动!
“那个…这是女灶神你掉的吗?”
可染把玩着手中像个玩具一样的针筒舰装,作为医疗舰装只有现场的女灶神有吧?
而在女灶神的滤镜中,可染浑身闪着神圣的白,脸上英气逼人,带着不可一世的笑容,在玫瑰丛中向自己伸出自己的舰装针筒。
“女人!这是你掉的东西!!收好了!过时不候!”(此为幻觉)
“呜~太…太霸道了,太帅了??……可染,你带我走吧!”
在奇怪药剂的放大作用下,平时都不会引起女灶神注意的某种隐性东西完全被释放出来……
女灶神…要坏掉了……
在可染奇怪的眼光下,女灶神从女仆长和爱宕的牵制中砥砺向前,郑重其事地接过她的针筒,眼里满是腻的要死的桃红,看得可染有些发毛。
喝假酒了这是?还在说我帅?不不不……我可没有读者帅!
谦虚…谦虚哈!
“指挥官,女灶神喝醉了,我们正打算带她去醒酒。”
“对对对!一刻也不能耽搁那种!”
纽卡斯尔和爱宕唱着黑脸白脸,死命钳制住女灶神,这个场景给她们喂狗粮都喂饱了。
还是掺了几百斤糖那种!
“啊?这样啊……需不需要我……”
“指挥官!我没有喝酒!来!来亲亲~”
看着女灶神撅着小蜜桃唇伸长了手就要投怀送抱,可染当即一阵恶寒。
“…我知道了,就交给你们了……”
这…这是女灶神喝完酒后的样子吗?完全不像是一个人……
“感谢指挥官理解,得罪了……”
女仆长一阵形态变化,机装覆盖,一旁的爱宕也是如此,才将还在嘟着嘴索吻的女灶神架走,向着夜空飞去。
“啊!你们在干什么!不要啊!不要,可染!!指挥官!我宣你!宣你啊!指挥官……”
女灶神比着小心心,不断抛着媚眼,胡乱挣扎中,手中的注射器一端刺进了爱宕的能天使装甲缝隙里!
在爱宕惊恐万分的目光中,针筒自动将紫色的液体注入进了能量传送带里面!
“不要啊!!”
……
听着回绕在耳畔的声音,可染微微叹息一声,现在院落里又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望着那道细如弯钩的月亮,忽然想到了什么: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
看着院子里月夜下高大的假山和树影,双手背后,他继续念着: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可染低下头,碎发挡住了他深邃的眼睛,不知在想着什么……
和海伦娜在一起的时候,那些奇怪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
我…到底是谁呢?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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