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宗奕琳内心紧张,袖子下的手紧紧握着,神情尽可能故作镇定,猜测是不是俞景瀚知道了什么。
“皇婶不必多虑,孤想知道,今日皇婶将人送到哪里去了?”
宗奕琳猛地抬头看俞景瀚,咬着牙否认,
“太子殿下说的是什么人?如今你皇叔在京中,殿下可不能胡言。”
俞景瀚咧嘴笑了,明显的看透了宗奕琳的故作狡辩,
“皇婶,这就没意思了,今日之事,孤也不想多做追究了,至于他们是不是回离国了,孤也不会继续追寻。”
俞景瀚看宗奕琳听这话明显的不信,也没有多做辩解,而是单刀直入的问,
“皇婶知道那两个孩子是孤的前王妃的吗?换句话说,也是如今的离国女侯爷的吗?”
宗奕琳没有说话,紧紧的盯着俞景瀚,她不知道俞景瀚到底想做什么,也不知道他和春花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之前他们很是恩爱,这才几年啊,就成前王妃了?
“太子殿下说的什么?您的前王妃不是已经逝去了吗?和离国女侯爷有什么关系呢?”
看着宗奕琳是要装傻到底了,俞景瀚不怒反笑,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宗奕琳,
“皇婶!宗家马场的马匹如何到了离国?这件事我相不相信宗家,也只是在一念之间。”
宗奕琳没想到俞景瀚这么无耻,站起来和俞景瀚对视,气呼呼的反驳,
“太子殿下,您别忘了,那马场可是属于您前王妃的,在您前王妃逝世之后,就算属于您的了!所以,那马为什么到了离国,太子殿下是不是应该给我们宗家一个交代!”
俞景瀚盯着宗奕琳片刻,转回去重新坐下来,摸了摸凉了的茶,又放下了,
“皇婶,我们开门见山吧。春花还活着,但是不知道怎么去了离国当女侯爷,我现在有很多谜题解不开,需要一个答案。皇婶能和我说说,春花,当年为什么要离开?老王爷,又为什么派人保护她,他们之间有什么交易?”
宗奕琳不是不懂事的,听到俞景瀚这么说,真的是难以置信,气冲冲往前走了几步,而后又自我抑制的停下来,
“交易?啊?真不愧是当了太子殿下啊,你在怀疑什么?怀疑春花那个爱你爱的不顾一切的傻丫头要害你?还是怀疑你皇叔要和你抢那个位置!我当年真的是看错你了,真的是那个位置太诱人了是吗?”
爱他爱的不顾一切......?
那个傻丫头?说的是他前王妃?那个离国女侯爷?
可是,他印象中的记忆,那是个奸细,是骗他感情的奸细,从来没有喜欢过他的奸细,还是利用他,千方百计逃离他的奸细。
可是,为什么这么多人说她的好?
郑公公,胥一,那个前任胥二,那个贾继才,眼前的宗奕琳......
俞景瀚突然头疼的厉害,一只手撑着头,疼痛难忍,闭上眼睛,呼吸急促。
宗奕琳看着俞景瀚突然发病,以为是怎么了,不敢上前也不敢后退,
“喂,我刚才可没说什么啊,你别是讹诈我。”
讹诈?
俞景瀚听到这个声音,感觉脑子里都快要炸了,明明觉得熟悉,这是谁最擅长的招数,可是又实在想不出来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