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外面传闻太子是天煞孤星,俞景瀚也觉得认同。不过不仅认同这个,俞景瀚觉得今年可能是有点犯冲,这有些事太不顺了点。
看着手中的信,要不是足够信任关洪,他都要怀疑这是不是关洪特意捣乱来报复他,他在宁城的私矿怎么接二连三的被盗,动用了军队,老实了一阵,可是声东击西的又被盗了,让他不得不怀疑有内奸。
想到关洪,俞景瀚不由得想到前王妃,他的脑海里没有那个女子脸的画面,想必是他不愿意去后院,不常接触,只是记得那个女子性情泼辣,最爱舞枪弄棒,还爱装神弄鬼,最重要的是,那个女子不喜欢他,最喜欢的是银子,他们俩的亲事,民间说的是父皇要报恩,让他以身相许了。
想到这儿,俞景瀚不由得嘲笑自己,自己的孝成就了一双怨偶。罢了,左不过这个女子千方百计的要离开他,最后虽然意外逝去了,也算全了她的自由。罢了罢了。
拿起另一封信件,看到宗将军府的信件,说是之前给前王妃的马场被人盗了。
俞景瀚皱着眉头细想,他什么时候和宗府关系这么好了?都值得宗府将马场送给他前王妃了?那宗府的马场可是谁都知道的,不说千里之驰,那也是个个壮硕,这人情可不小。
那如今来信,难道是为了要人情?
俞景瀚一边琢磨着,一边提笔回信,给关洪的信件言辞严厉许多,毕竟那是铁矿,若是宣国所为,那么其心可诛,定要谨慎堤防才行,以防他们有复辟之心。
另一封信回给了宗府,语意客气生疏,还多了很多的补偿之意,并附了一份礼单。
宗府的宗南烁接到了信,气得将信撕了,大骂俞景瀚无情无义,狼心狗肺,宗奕琳来的时候,看见他二哥这么生气,不由得好奇,
“怎么了你这是?”
宗南烁看见自己妹妹,也愁人,叹了口气,大马金刀的坐下,狠狠灌了一口茶,消了消火气,
“还不是太子那个崽子吗!你记得在他大婚的时候,我给那丫头一个马场,前一阵那个马场不知道怎么被盗了,一场火,马匹都跑了,马场损失不小。那丫头没了,所以马场的人将消息传了过来,我就将消息传给了他。”
“二哥你可慎言,他现在可不比之前,不仅是太子,还深受皇上器重,可以说,就差那一步了而已。他说了什么给你气成这样。”
宗南烁看了看被自己撕了的信,又骂了一句,
“狼心狗肺,他以为我去信是要好处的,给还了好长一礼单,说的好听,感念我们对前王妃的情义,不过前王妃已逝,往事已断,那马场还是交还给我们比较好。你听听,这是人话吗?我是要那三瓜两枣的吗?我就说那丫头当时是瞎了眼了,和你一样,所托非人!”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